我阻碍着他的前程。”
宋尚也觉得王虞春不是主谋:“这些箭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到手的。”
三个人都盯着眼前的箭。原来这时候的弓箭属于武器,民间是不许制造的,民间匠人能做的顶多是些竹箭,猎猎野鸡野兔的还罢了,也有猎人会偷偷打磨些箭头,那种的射程没有军中用的射程远,而且用料也不够好。
现在他们眼前的这支箭箭身幽亮,被桐油浸透,每个人都能闻到那浓浓
的气味,自然也感觉到纵火之人以及背后主使之人的恶意。
“主使之人可恶,这个纵火犯也不能姑息,我要出个告示。”
何驸马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点头赞同:“对,有些事不能打草惊蛇,有些事却是可以的。”
那个纵火犯或许被花平藏了起来,但花平也只是一个奴仆,他没有自己独立的住处,想藏人,必定要遮遮掩掩。
海大人猜的不错。
纵火之人现在就很有些生不如死,他被王端伤了,当时没觉得如何,自己差点就废了对方的一双招子,说起来他还觉得自己没吃亏,可是等回来后,跟着花平出了何府,再回到王家,他躲在花平的屋子里,就比较痛苦了,伤口上仿佛被人洒了辣椒粉,痛得他日夜不能安睡,整个人都暴躁不止。
想喝酒把自己灌醉,结果越喝越疼得厉害。
他这样痛苦,翻来覆去的咒骂王端,王端还不知情呢。
王端用的兵刃是一柄短刀,因为要保护谢绚,许大夫当时给了王端和姜奇几种药,有一种专门叮嘱他们俩抹到刀剑上。
王端只在最开始抹过一回,后来没啥机会拔刀,把这件事忘了个差不多,再遇上纵火案,也没有提前准备的时间啊,所以王端就真以为自己把人普普通通的伤了一下。
许大夫审问了谢绚跟许玉,王端也没放过,听说王端伤了人,叫他把短刀拿出来,仔细瞧了瞧,心中有了主意,招呼
谢绚,两个人去书房说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