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拖出的这点时间足够他止血缓神了。
炎柱摇摇头,大声回了句“没事”,两个宛如复制粘贴,就是大小上有些差异的人举起刀来,炯炯有神的看着对面的上三,外来者垂下眼,感到自己的‘心’开始沸腾,感到自己内部各处产生难耐的痒意——感到自己的核心在看到这位青年后哀哀的颤抖了一下,也仅此一下,像是个在麻痒内的错觉。
在一旁当做背景的两人,看着两位炎柱在短时间内达成了共识,逐渐陷入沉思。
灶门炭治郎:两、两个?!味道、有些奇怪……他刚刚好悲伤,为什么。
嘴平伊之助:两个大眼珠子!(什
“——这届一共有两任炎柱吗?”
猗窝座看着似乎是新来的炎柱,歪着头打量着,打算看看他身上的斗气——如果也能让他有兴趣就邀请他做鬼吧,如果没有就去死吧,别扰了他兴致。
被打扰了战斗的上三显得有些不耐烦,打算看看他的斗气——直到他看到了那一整团类似肉块和触手的混合体,海草般杂乱的阴影之下有眼珠开合。
真恶心。
猗窝座胃里翻滚,思绪繁琐沉重,脑海里下意识跳出这个想法,这是一种本能的厌恶,看到的第一眼就想转移视线,连观察都会被玷污,它似乎就是‘混乱’的代名物,无数信息流混杂。
外来者也同样打量着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金色的瞳孔中是一种想要将其剖开的冷漠,察觉到身旁人仍在用全集中止血,他翻动手腕的动作一顿,说道:“我主攻。”
火焰漂亮的卷了起来,刀刃挟在其中——猗窝座也因此看到了那团阴影压了过来,气势汹汹,近时甚至看到了上面睁开的眼,黏糊且混沌,瞳孔深处似乎又布满利齿。
猗窝座忍住胃中翻滚,露出一个包含战意的笑。
眼花缭乱的战局多了一人,在一旁看着的两人依旧只能看着,原本还能说说话、试图挖墙角的猗窝座现在倒是来不及开口了。
两人前几招的配合还有些许漏洞,但等到真正缓过来,两人的配合已经让他无法轻易打碎了,个子小些的炎柱没有给他任何攻击杏寿郎的空档,火焰卷起又展开,防守的密不透风。
上三伸手抚了抚自己肩胛之上的伤口,再往上移几分就能顺势斩断他的喉咙。猗窝座先前打斗之时都带着的笑慢慢收了起来——他开始认真了。
森川也动了动手腕,拧了一下剑柄,红色刀纹处像是什么被启动的机器一样分开了些许,泛起细细的红光,隐晦极了,低下的头掩盖了不正常的外露的情绪。
他现在的意识极其活跃,各种想法在上一秒涌现出来,下一秒就必须得强制按压下去,想法包括但不限于:想张开翅膀!喂大变活鸟是吧?血血血好喜欢血想直接变刀,不!想变坦克!给我等一会再变!杏寿郎(哭……你给我冷静一点啊!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人类人人人人……
在分裂般的意识内,外来者扭曲的弯了唇角,它感觉自己现在前所未有的清醒和混乱,在蓝色十二角的雪花阵再次呈现之时,飞身挥刀。
“破坏杀·乱式!”
“伍之型·炎虎!”
“贰之型·上升炎天!”
两把缠着烈焰的刀与鬼的手或脚相撞,鬼血淋淋沥沥的顺着刀锋洒了一地,杏寿郎注意到对方身上有些伤口愈合的极慢,有些甚至到现在都还没开始愈合,他眨眨眼睛,视线在战友身上转了转。
本是因好奇才看去,但对方似乎一直都有留意他,视线刚触到他身上,便直接转头迎了上去,那双相似的金红色眼眸里泛着奇怪的色泽,一闪而过,两人对视了那么一瞬,少年露出了轻微的思索的表情,既遂相当爽快的告知了他。
“是赫刀,具体的之后我会上报给主公大人的。”
年幼些的柱战斗到现在,似乎连汗都未曾有,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