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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顿府员(2 / 2)

的这样重。”

“你们能来我就很高兴了,说是见见,也只能远远的隔着床帷,我这病不知怎的会传人,也不敢叫你们近前来。”她的手搭在床看起来毫无血色,瘦的皮包骨。

舒宜想起初嫁入年府的玉姝,风姿秀丽,仪容端庄,不想短短一年光景,如今却是肌容消瘦,顿觉十分难过。

“姐姐因何会过了这病气,熙儿呢。”

“不过是月子里着了风,不知怎地就严重了。我已经许久没见熙儿了,他自幼体弱,怕把病气过给他,一直养在奶嬷嬷那里。”

婉仪安慰道:“姐姐这病切记忧心,好好养着定会好起来的。”

“我这病自己知道,他遍请了多少名医,宫中的太医祖父也请了几位来,一味的开方吃药也不见好,不过是熬一天是一天罢。”她抬起手绢咳嗽起来。

婉仪一听这话更觉得伤感,止不住啜泣起来。

她称呼年羹尧为“他”,而不是爷、相公或者其名字,舒宜心中生了不好的预感,却不敢发问。

舒宜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姐姐不要这样说,不过是刚入冬,天气冷,就是我一出门也要咳嗽的。等开了春,天气渐暖,都会好起来的。”

“你瞧我叫你们过来原是话话家常的,怎么突然说到我这病上来了···”

几个人如闺中一般聊了许久,直至傍晚才散去,不想这竟是几人最后一面,玉姝走的突然,甚至来不及道别。

去年家吊唁那天,舒宜看那跪的一屋子莺莺燕燕,才知道她为何病的那样重,又走的那么决绝。像她一般的女子,怎堪与这俗质之物混为一谈呢。

舒宜气急,当场发作,逮住年羹尧:“你既然娶了玉姝姐姐,为何不好好待她呢?”

“十四福晋何出此言,微臣并未苛待妻子啊?”

她看着面前此人一副假惺惺做派更是生气,讽刺道:“那你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难道是谁硬塞进来的吗!”

他抱拳躬身,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大丈夫纳妾,人之常情,以此为据说微臣苛待正妻实在冤枉。”

此言一出,气的舒宜嘴唇都忍不住发抖,一时口不择言起来:“用你的狗眼仔细瞧瞧,这纳的都是些什么人,玉姝姐姐是清贵之人,你如此与折辱她有何区别!”

------题外话------

心之所向,素履而往

一些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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