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吗？”
她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再不开窍也得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吧。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喜欢原主那个王夫，莫非是在哪里听说了原主对那个王夫做的一堆离谱事儿？
维拉德米尔听到她说喜欢自己时，心脏又很不争气地猛跳几下。
“你别拿我寻开心了，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已经可以用血契操控我了还要对我说这样的谎言，”他赤色的双瞳中微光一闪而过，“但是，我没那么蠢，不至于连这么拙劣的谎言都会轻信。”
在他看来，如今的清漓无论说出怎样的话都不再值得信任。像她这样，曾经对那个王夫那么疯狂，甚至为了他不惜放弃权势，如今却对自己说她移情别恋了，他怎么可能会信。
这多半，是狡黠的人类为了满足自己某种恶作剧的心理，逗弄他玩罢了。
“我没有拿你寻开心，我的话都是真心实意的，”清漓脸上难得的露出认真的神态，语气也不再带一丝玩笑，“你要是不信，大可以看我之后是怎么做的。马尔提斯的国王，我过几天就会传给老法尔蒙特。”
看着她认真的神色，维拉德米尔没有吭声。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周身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稍稍缓和了些，眼底的冷意也消退不少。
自从和她签订了契约，她确实是有意无意地在接近自己，可是她之前为了那个王夫放弃权力、现如今又下令修建双人墓葬的人也是她。
她矛盾的态度太过捉摸不透。
看着他没有变化的表情，清漓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你要是不信，我会做给你看的。”
而她没有看见的是，在她转身的瞬间，本来面无表情的男人，竟然下意识地朝她伸出手。
他没有问她是否还对那个死去的王夫留有感情，但是心里有某个声音在告诉他，或许她真的没有在戏弄自己。或许她对自己的感情，也并非是谎言。
窗边圆乎乎的猫头鹰扑扇了几下翅膀，打断他的思绪。是了，之后他还要回到血族的领地去，在那里，还有许多棘手的事情要他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