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降低自己在她眼中的危险性。
看到她的动作之后,拉芙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不少。
“这两天,城堡里有关进来什么人吗?”
拉芙眼神里流露出疑惑,然后摇摇头,“陛下,我只是您的侍女,这些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
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确认她没有在撒谎。
“那你晚上是一个人睡,还是说和另外两个侍女一起?”
“我一个人睡,陛下,”拉芙虽然不知道她问这些奇怪的问题做什么,但还是一一回答,“我就住在楼梯拐角的那间屋子里,以前是储物室,但王夫殿下为了让我更好的照顾您,命令我住在那里。”
“要是您有什么事,只需伏在木门上喊几声,我一定能听到的。”
清漓脑海中浮现出以前拉漓尔大半夜猛砸木门的记忆,那个时候门外确实会传来拉芙的声音。
也许是因为清漓沉默着思考了几秒,拉芙的神情又变得紧张起来。
在她眼中,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今晚,在巡逻的守卫没到这里之前,你一个人上来找我,我有事情需要你的帮忙,”清漓的右手手指在指骨上点了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温和一些,“记住,你一个人过来。还有,今天我和你交谈的内容,绝对不要让第三个人知晓。”
“明白了吗?”
“是,陛下,”拉芙拢了一下耳鬓飘出来的深棕色枯发,“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说着,带着询问的表情看向清漓,“陛下,请问,还有其他吩咐吗?”
“没有了,”清漓朝她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你做自己的事去吧。”
拉芙带着满心的疑惑走了出去,脑海里都是刚才拉漓尔的微笑和她虽然不知道在问什么,却条理清晰的问题。
那种表现,真的是一个疯子能有的吗?
拉漓尔似乎……变了许多,眼神里的疯狂和偏执都不见了。最近也没有在打砸东西,简直与之前判若两人。
拉芙边走边想起许多年前在家乡听说的奇闻异事,听村里见多识广的老人说,曾见过疯掉的人突然又不疯了的。
难道陛下的疯病,已经好了?
想到这里,她落锁的速度都慢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