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卖胭脂水粉和香料,琉溪知也会做些绣品来卖。
她的绣工很好,成品让人惊艳得很,所以销路很广。
短短半个月过去,已赚了不少银子。
于是,易凌诀又将铺面拓宽,摆上更多商品,每天都有生意上门。
樊梨梨跟屠馨月一有空就来帮忙,并到处搜集各种鲜花花瓣,来制作口脂和香料等。
在州府上,小铺里的口脂渐渐流传开来。
人人都说,这家的口脂不但颜色新奇好看,而且自带香味,还容易上色,并且滋润得很,比朱砂口脂好用得多。
就是价格上,要更贵一些,毕竟用的原料就很丰富,不但花瓣紫草难得,牛油蜂蜡等更不是寻常之物。
即便如此,来买口脂的人还是源源不断,毕竟至少二十多种颜色可以挑选,比单一的粉色更诱人。
琉溪知又重点推出了自家的珍珠牛奶傅粉,以及各款精油,面霜和手霜,还有润唇膏等,五花八门的商品吸引了很多女子。
每天铺子还没开,门口先守着许多人,等着抢购新商品。
樊梨梨帮着干了一段时间,等琉溪知和易凌诀上手了,她再回屠记。
屠记的生意也好,各种河鲜海鲜很受追捧,因为州府上能吃到这些水产的机会太少了。
有眼红屠记生意的同行想来捣乱,次次被屠沉防患于未然,或者以牙还牙,搞得几条街的人都知道,这家新开的屠记,可不是好惹的。
还有人摸到屠记的鱼塘去,想下毒毒死所有水产,但反被屠沉事先发现,扭送到官府,遭受重罚。
整个夏天过得兵荒马乱,充实又忙碌,好在渐渐安定下来后,跟在温县时没多大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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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天气没那么炎热了,樊梨梨将甜品铺子的冰饮变通一番,改为奶茶和热茶,同样很受欢迎。
来甜品铺子的多半是年轻女子,好甜食,隔三差五的呼朋唤友来尝尝新品,日子过得悠哉惬意。
每个来买甜食的女子都笑盈盈的,脸上那生动活泼的笑容,像是绽放于枝头的鲜活花朵,让其他人也受到感染,满心活跃起来。
唯独,有一个年轻姑娘,樊梨梨注意到,她每次都是孤身前来,沉默忧郁,从不与人交流。
大清早,甜品铺子刚开,樊梨梨在后面做甜品,帮厨跑来说,今日的客人来得早,要一杯抹茶葡萄乌龙,再随便来两份糕点。
樊梨梨诧异道:“这么早就来吃甜品?”
把甜品当早饭吗?
帮厨说道:“您还是快些做吧,待会人渐渐多起来,可就没时间细想了。”
樊梨梨点点头,招呼其他帮厨们一同准备,她自己先把客人需要的糕点做好送上去。
铺子里,一名少女靠窗坐着,脸色神情忧郁得很。
樊梨梨把茶点送上去,笑着说,“您要的抹茶葡萄乌龙,以及一碟薏米红豆糕,一碟山药茯苓糕。”
少女起先只幽幽望着窗外,听到她说话后,才慢慢转过头来,整个动作很僵硬缓慢。
望着樊梨梨,少女不由喃喃低语,“怎么你那么好看呢?”
“什么?”樊梨梨没大听清。
少女不敢多看她一眼,低下头去,局促地整理了下衣摆,说道:“我,我来过好几次了。”
樊梨梨点点头,“我知道。”
少女声音更微弱了,“因为我很胖,所以记忆深刻吗?”
樊梨梨柔声道,“不是哦,是因为你总是很伤心的样子。我很少在州府的女孩子们脸上看到这种忧心忡忡的神情,所以对你印象很深。”
听樊梨梨没有嘲讽鄙夷的意思,少女这才鼓起勇气,重新望向她。
两人四目相对,一方平静,一方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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