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那棺材里的东西比张哥想像的还要恐怖。
对此我倒是没怎么害怕,毕竟也没真实看到,全凭张哥一张嘴在说,我就算是想要想象出来是什么东西,有多恐怖,都不可能。
可我也不想在这多待,转身就要往里走,可以拿着连忙喝了句:“别动,有机关。”
这话吓得我浑身一激灵,伸出去的那只脚也不敢落下,更不敢收回来,加上过于紧张,不过两三秒就累得我满头冒冷汗。
好在,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张哥拍了拍我肩膀示意我放松,我收回脚的时候他已经蹲在了地上,伸出他那只变厚的爪子按在了地板砖上。
随即就听到咕咚咕咚像是冒泡的动静响了两三声,张哥就把手收了回来,我一瞧那手掌这么快就变回了原样,就听张哥说:“是毒箭,跟着我,仔细看我是怎么过去的。”
说完张哥站起来走到了右面的墙壁上,把身体紧紧靠在墙上,那脚尖还他娘的又踮起来了,敢情我们不是来盗墓的,而是来跳芭蕾的。
我很无奈,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学着张哥的样子紧靠在墙上掂起了脚尖,不过我并没有立刻前进,而是仔细记忆张哥走过的位置。
张哥前三步走得很奇怪一长两段,后面五步都保持二十公分的长度,然后张哥停了下来,对我说:“我刚才的步伐你都记住了吗?”
我点了点头,小心谨慎的,用脚尖踩在老张哥之前踩过的位置往前走,刚走了两步我那脚趾骨就要断了似的疼,地牙咧嘴的又坚持了四五步,总算是到了张哥身边。
可是已经疼的我快晕了,我刚要叫张哥找个地方休息一会,还不等我说,张哥就又走了出去,我也不敢大意,立刻转头记忆他走路的方式和位置。
这一次每一步都很奇怪,长短和位置都不同,张哥可能怕我记不住,只走了五步就停下了,我实在是疼得厉害,没等张哥提醒,抬脚就走了过去。
到了张哥身边的时候,我就感觉两只脚好像都不是我的了,疼的已经没了知觉,张哥根本也不管我,継续往前走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