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张哥抓着手电筒就走到了右面的空隙,侧着身子就走了进去,往前走的每一步也都无比小心,我还发现他抓着手电筒的右手,时不时还要抖那么两下。
显然是被吓的,我也通过张哥的反应判断出那棺材中的东西肯定不简单,我也小心翼翼地抓紧的手电筒,打算从左面的空隙过去。
可我转念一想就顿住了,张哥走了右面,这左面不会有啥问题吧!
这该死的张哥会不会用我来吸引那东西的注意力,然后他趁机进行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谨慎起见,我放弃了从左面走的打算,跟着张哥走进了右面空隙,彼此相距能有一米多,看着张哥走路那么小心,我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真要是碰到了那棺椁指不定会发生啥事,我甚至都掂起了脚尖往前蹭,这棺椁长度最多也就是两米二三,这么短的一个距离,平时连三步都用不上就能走过。
可现如今走了多少步已经记不清了,又累又紧张的我全身都是汗,那汗水进入眼睛中我都不敢闭上,害怕一闭上就会碰到棺椁。
坚持了五六分钟,张哥率先走了出去,我又熬了能有三十几秒,才踮着脚尖结束了这段路,脚后跟碰到地面的时候,我两条腿就开始抽筋。
疼得我地牙咧嘴的又坚持往旁边迈了两大步,距离那棺椁总算是远了,我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米多的这段路,就跟走过了两公里似的。
累到不算啥,关键是心里的紧张差点就让我崩溃,我坐在那连喘了几口气才舒服过来,无意间用手电筒照了照,就看到那棺椁背面也就是我现如今的正面,有一个很奇怪的图案。
形状像是个盾牌,最外面是一圈云雷纹,往里依次是风水火的纹路,这些纹饰占据了图案的一半还多,在那中间有一张脸。
那脸看不出是人的还是生物的,更看不出是男人和女人,那额头很快还有点凸出来的感觉,眼睛不大,左眼闭着右眼睁开。
眼睛下面的鼻子倒是人类的,琼鼻小巧一看就是女人特有的鼻形,在下面的那张嘴可就奇怪了。
那嘴很大,几乎裂到了耳朵根上,而且上面还有络腮胡,最不可思议的是那大嘴中却伸出来一条极不协调的小舌头,就跟女人的舌头似得,不过很长。
那舌头伸出来后还打了一个很诡异的弯,当我看到图案的时候,张哥也转头瞧了过来,顿时就轻咦了一声。
我知道张哥一定知道些什么,不过怕张哥耸拉着一张驴脸,我也懒得去问,就要走近些看的清楚点,忽然张哥就拉住了我后衣领,狠狠把我甩到了后面。
张哥紧张兮兮的说:“我们快走,不能在这停!”
结果我还不知道啥原因,就被张哥拽着往前一溜小跑了十多米,回头看不到那棺椁后才停下,我不明白张哥为什么这么害怕,可刚才却把我给吓坏了。
因为这里可是墓道啊,指不定什么地方就有机关,我们俩刚才竟然跑了这么远。
好在没发生什么事,要不然后悔都没机会,我喘了口粗气就问张哥说:“见鬼了,知不知道刚才我有多危险。”
说话的时候我竟然发现张哥的额头上有细密汗珠,这还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瞧见他被吓成这样,我也猜测到棺椁上的图案一定不简单。
果不其然,张哥告诉我那图案中的人脸叫“魅伯”是看守地狱大门的使者,一共有两个,分为善恶魅伯。
善魅伯两只眼睛全睁开,明察秋毫、嫉恶如仇,庇护好人,而恶魅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有钱它才不管你善与恶。
也往往都是恶贯满盈的人才会从恶魅伯哪里通过进入地狱,而从古沿袭至今,意思大多都发生了改变,以恶魅伯代表恐惧危险,而善魅伯则表示可通行无阻,甚至还能得到宝贝。
所以刚才看到那恶魁伯之后,张哥才会被吓到着急忙慌就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