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微微一笑,又拿起东西吃了起来。
萧煜看着秦悦,也跟着笑起来,他的悦儿,就那么饿么?嘴巴就是闲不下来的样子啊!
忽而秦悦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的抬起头来,看着青竹。
青竹被她这突然起来的模样吓到了,莫说青竹,连在一旁的萧逸和萧煜都被秦悦吓到了。秦悦的嘴角来留有碎屑,但是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青竹,也不说话,就那样的盯着。
萧煜拿了手帕,来给秦悦搽搽嘴,开口问道,“悦儿,你怎么了?你这样盯着青竹看,会吓到青竹的。”
“啊,不好意思!我刚刚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秦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萧逸也是头次见到这样的秦悦,也开口寻问道,“七嫂想什么,突然这样?”
秦悦没有回答萧逸的话语,而是开口问青竹道,“青竹,你可知道琊峫花?”
萧煜在听到秦悦提及琊峫花的时候,微微一愣。在琊峫花这个名字出现的时候,萧煜和秦悦二人皆是忆起那日所见的花的模样。
琊峫花开在私牢外头,与低垂帘幕的杨柳相呼应,更显其妖艳之恣。
琊峫花的花瓣比不得木槿错落有致,而是挨挨挤挤,层层叠叠,长得特别茂盛,茂盛的程度与草无异。更显得诡异的,便是花瓣的顶端是为暗红,似血一般的颜色,总是容易让人将它与它的邪相联系起来。
那花瓣的颜色,便像是由血浸染而出的,且又似能滴出血来。真是十分的诡异。
每一片花瓣的边缘都有很多的小齿,像极了一把把锋利易割伤人的锯子。也使得整朵花看起来像一张血盆大口,无须一刻,便能将人吞入腹中。
虽是如此,而琊峫花却也是有花心的,它那湿润的花心卷曲着,竟也像另一个红花,只是各自的颜色不一,有的深一些,有点浅一些。
但这并不是它最为诡异的地方,最为诡异的,便是它的叶子。连它的叶子也是带着红色。虽不是全红,是为由绿带红,可看上去却是像极了那翠绿的叶子沾染上血液一般,好似稍一触碰,那血便能从叶子上滴落而下。
整朵花看上去,便像是个妖艳的倾城祸水,又或者是个为祸世间的妖孽,红的耀眼,红得妖艳,红得诡异,红得娇艳。
而萧逸却全然不知晓其中的因由,他看向青竹,与此同时,一同看向青竹的还有萧煜和秦悦。
青竹没有开口,眉头紧皱,面上的神情微微让人觉得似是有什么极坏的事情要发生似得。
这琊峫花到底是什么,竟然能让几近知晓这世间一切花花草草的青竹面露出疑难之色。
“这琊峫花到底是什么?”秦悦见青竹这样的神情,也隐隐有些担忧,她先时还以为青竹真能知晓着世间一切的花草。
而萧煜也突然庆幸,好在先前去私牢的时候,并没有让秦悦碰到那花,虽说那花让人畏惧的不是毒,而是邪。可谁又知道那琊峫花到底有没有毒呢?那花长得那般诡异,即便有毒,也并不是那么奇异的事。
且青竹在听到琊峫花时是为这样的反应,若真的叫秦悦染上毒,后果不堪设想。虽说秦悦那时所说的皆是实话,青竹确实不是一般的婢女,她真的能解这世间大多数的毒,她也真是医术高超。
只是人外有人,终究是有些事,青竹也无能为力。
不过秦悦和萧煜皆是想错了,青竹确实是知晓琊峫花。而她眉头紧皱的原因,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着琊峫花。
且说琊峫花无毒,可即便它有毒,青竹亦是能解,青竹只是不解,秦悦为何要提及琊峫花,为何要提及那极其邪魅的花朵。
青竹的所思所想的琊峫花的邪,并没外界所传的那些,而是琊峫花存于这世间,不合常理,其生活轨迹邪魅,且怪异。
“小姐,为何要问琊峫花?”
“青竹你知晓的对不对?我就知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