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什么,便又紧锣密鼓的大声说:“纵使臣现在已无礼部尚书之职,可是尽管如此,这第二条老臣也是非说不可!”
萧熠站在大殿正中央,可以清楚地看到萧乾和礼部尚书每一个细小的举止神态,他看着这样子反而有些释然的礼部尚书,萧乾突然间心里竟有了些感慨。
一个人只有到了生命受到威胁之时,才会无畏无惧,拼尽全力。这就像猎狗与野兔的追逐战之中,一个是尽力而为,一个是全力以赴。
礼部尚书先前之所陈所述,犹如猎狗。只是为了它的主人,为了太子尽力而为。而如今,他则是犹如野兔一般,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全力以赴。
萧衍的脸色明显被礼部尚书的一席话气的深了许多,可是他又不得不让这老东西将他所准备的话说完,否则便会给自己留下口舌是非,护短之名。
萧熠倒是不怕,左右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可是这时萧乾却站了出来,他声音极其低沉的说道:“礼部尚书,你可一定要想好了再说话,不要再像方才一般冤枉了七弟。”
礼部尚书也不是个心思愚钝的人,他知道萧乾此举不过是为了提醒自己说话需要小心谨慎。当然,他也深知萧乾不过是为了将自己与他划分界限划分的清楚一些。
所以,他也就像做戏一样对萧乾说:“还望太子殿下慎言,老臣还一字未提,您怎么就已经知晓,我说的是真是假,是对是不错呢?”
萧乾懒得老两人你来我往的唱戏舞技,便颇有些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尚书大人你便快些说吧,悦儿,对了也就是荣亲王妃还等着我回府呢!”
这原本儿女情长,柔情蜜意的一番话,可是在礼部尚书和萧乾耳中却是一点都没听出来。萧衍和底下的大臣也是被这话听的云里雾里,分不清东南西北。
有人更是说出了声来:“不是说荣亲王妃已经跳崖神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