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记忆一定与顾月儿有关。
“侧妃娘娘?真是讽刺,我尊你一声娘娘不过是看在太子的份上,可你心里究竟存了什么肮脏龌龊的心思还要我一一点破吗?”
秦羽从小到大何曾被一个比自己身份低微出这许多的女子这般轻贱过,她感觉自己的五官仿佛都气的移了位。
“那顾小姐你又究竟存了什么肮脏龌龊的心思,竟也以为别人不知道吗?”
顾月儿发现这秦羽在大事大非上脑子着实不太灵光,可是这女人家的刀光剑影中她倒是一分都不肯相让,口舌竟也伶俐的很。
顾月儿自然知道秦羽话中的言外之意,不过她的心思是万万不能让萧熠知道的。
秦悦才刚刚死了,如果这时让他知道了自己对他那隐秘的心思,怕是他第一个便会联想到秦悦的死与自己有关。
所以,她仍旧挺着胸膛问:“我倒是想知道侧妃娘娘口中的我存了怎样的心思?娘娘不妨明示!”
“哦?顾小姐可是嫉妒秦悦嫉妒的发疯?如今嘛,这形式已经在明朗不过了,所以你便将这嫉妒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我且问你是也不是?”
“你对王爷安的什么心当真以为我们一个一个的都是瞎子吗?你分明是怀着与王爷在一起的图谋,如今竟还理直气壮的来指责我!五十步笑百步的事顾小姐也做的出!”
顾月儿一下子被戳穿了心事,本就尚未痊愈的脸上显得更加狰狞恐怖。她就是嫉妒又怎样,她看着秦羽一张傲慢轻狂的脸,再次起了杀心。
她能将武功高强,心智缜密的秦悦无声无息的杀死,更何况是一个只知道争风吃醋的秦羽。
她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受尽了折磨与白眼,她绝不能让秦羽白白的得了这个便宜。
顾月儿知道自己的脸恐怕因为过度恼怒,表情或许扭曲,恐怕此刻已经再次化出脓水来,她暗自庆幸着,有着这么一层白纱隔着,否则萧熠该如何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