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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3 / 4)

不安地看过去,发现圣上没有动怒,这才继续往下:“正因为这个,夫人才动了胎气,难产而亡。”

夫人去世后,她们这些伺候的直接被撵出了建平伯府,之后各自遭难。他们一家人提前雇了一条船准备逃回江南,可动身那一日却遇上萧从云身边的周氏跟几个歹人,她父母被砍死,她则背后中了一刀,跌入江畔。

只是打斗间,她奋力扯下周氏身上的一根玉簪。

周氏过来,是为了亲眼看他们断气的,但最后却留下了至关重要的物证。

芳若原本也以为这簪子必不能留住,但谁想她落水之后,手里却死死攥着那根簪子,直到被冲上岸的事故,仍然紧握不放。

眼下芳若高举玉簪:“民妇看这玉簪不是凡物,不知宫中可有人认得?”

邓春来接过芳若呈上来的玉簪时,心中不客气地笑了一声。

周氏完了,必死无疑!

要是寻常的簪子,过去这么多年还真没谁能看出些什么。但这根簪子不同寻常,乃是当年周氏护主有功,先帝赏的。

起初那周氏也是日日在头上戴着,后来不知为何忽然不戴了,对外宣称要收在家中、传给子孙后代,却不想传到了这太极殿。

从前是荣耀,眼下就成了催命符了。

邓春来恭敬地将簪子呈上,不出所料,圣上脸色微微一变。

圣上在极力忍耐,他们圣上的性子很少会忍,一旦开始忍耐,后头怒火也越盛。只怕公主的事不能善了了,邓春来心道。

半晌,当今似乎平复了下来,又温和地问道:“产婆何在?”

“民……民妇在。”角落中,有个佝偻着眼,将近五十的老妇人哆哆嗦嗦地走了出来。她比芳若还要胆小,芳若今日过来作证是为了报仇,她则完全是利欲熏心才出的头。

眼下心里别提多后悔了。

当今见状,语气又放轻了几分,仔细问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若有不记得的也无妨,只要都是真话即可。”

邓春来知道圣上意思,还搬了一个矮凳子给那产婆,安抚她的情绪:“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圣上不会怪罪的。”

产婆抖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的经历:“……民妇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产婆,这周边有妇人生产,都是民妇经手。当年,民妇也不知那是公主殿下,还以为是哪家的贵妇人临盆。见她给的钱足够多,就给她接生了。后面偷听才得知,她不仅未出嫁,还是位公主。

孩子洗三过后,公主为掩人耳目要杀民妇灭口,亏得民妇有心疾,心脏打小就生在右边,这才侥幸换得一条性命。那位公主,右手手心处有三颗小红痣,她女儿右手手心也有三颗一模一样的。”

邓春来看了他们圣上一眼,又赶紧低头。

苏卿她不知道,但公主手上确实有三颗痣,因嫌那痣不好看,从不示人,平日里都用水粉涂上几层,旁人也看不见。

当今听罢,只让太医过来,一番问诊,确定了这产婆的确心脏生在右边,且左边胸口有一处致命的刀伤,若她心脏没有长错位置,当日必死无疑。

当今听闻过后,不见喜怒,只问产婆:“你藏了这么多年,今日怎会突然来此做证?”

产婆不敢隐瞒,一五一十都交代了:“建平伯先夫人的兄长找上民妇,说只要民妇前来作证,便赠民妇一处三进大宅,外加两天百亩。民妇是贪财不假,但今日所言句句不虚,还请圣上明鉴。”

“哦?程家倒是阔绰。”当今似乎笑了笑,“只是先夫人的兄长早不查,晚不查,为何偏偏这个时候查?”

“这……这民妇也不知情,许是他的外甥女让他查的吧,听说他外甥女刚从府中搬离。”

芳若怒视产婆,恨不得撕了她。

产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如何,先把她摘出去才是正经的。

段春实许久不曾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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