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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状(2 / 3)

干净过?”

若不是建平伯甜言蜜语地哄她,她又怎么会委屈自己做一个继室?

周氏吓得赶紧去关门关窗,生怕让人听到。

平阳公主不依不饶:“因为你,你们阿卿受了多大的委屈?她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能过,分明是长女偏要充做幼女,分明流着皇家血脉,却被皇兄以不得逾越原配之女未由,压着不得封号。

这些账我都还没还跟你算,你倒是有脸跑来这兴师问罪?不怕告诉你,我是见不得你这个大女儿,也从来没想过要她过得舒坦,但是不是我做的事儿,我绝不认。你若怀疑我便将证据摆出来,若没有证据,就少在我这儿耀武扬威!”

平阳公主可不是会受委屈的人。她是一颗心扑在建平伯身上,不然也不会瞒着皇兄闹出如此多的糊涂事儿了,但这不代表她会因为建平伯舍弃她的尊严。

“还不给本宫滚出去!”

建平伯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这毒妇但还在狡辩,还不承认?除了她,谁还会做出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

不怪建平伯疑心,实在是此事太巧了。早上周律才出言不逊惹怒了平阳公主,这才过去没多久便遇上歹人。以平阳公主这记仇的心性,若说不是她干的,谁信啊?

别说建平伯不信,就是宫里的当今圣上也不信。

今儿让周律过来,乃是因为六皇子萧琰保举。

萧琰昨日骑着一匹大宛马回来的消息,没多久就传遍了宫中内外。自然,也传到了他父皇耳中。

当今忍了一夜,没传六皇子觐见,第二天一早还是按耐不住让邓春来过去叫人了。其实叫人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想看看那匹马是不是真的威风。

一见之下,当今震惊不已。

他当初买回来的几匹马,也没有这匹养的好。这体格、这皮毛,若非萧琰提醒几遍不是纯种,当今还真要疑心这是不是真的大宛马种了。

一时又听萧琰提及建平伯的新女婿在养马一道上颇有能耐,养过的三匹马都是一样的威风凛凛,这样的才能,可为朝廷所用。

当今知道自己六儿子不是个无的放矢之人,他既开了口,便说明这个周律不俗。不过,当今还是想见一见。

昨日建平伯府的那场婚宴过后,周律已在京城名噪一时了。他从傻子马夫摇身一变,成了貌比潘安的绝世少年郎。周律没来时,当今还在脑中想着待会儿该见到怎样惊为天人的少年,可等见到人之后,当今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叫错了人了。

……这一身的伤,都看不清五官了,会是旁人口中那个风度翩翩的新郎官儿?

差别也忒大了些。

当今眼神询问儿子:没找错?

萧琰确认是周律,赶忙上前扶他坐下。

邓春来心细,避着人上前将情况说了。

说完之后,他又赶忙退下。

当今那张脸几乎已经阴得能滴出水了。

上次将人害的落了水,险些丢了半条命;这次又雇人行凶,她这个妹妹,真是好啊,好得很!他一再约束皇家子弟,不许他们胡作非为,结果最亲的这个却在他眼皮子底下几次三番害人性命。她几时将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过?

殿中伺候的都不由自主地垂下头,不敢正视当今的怒容。

就连周律也感受到了压力,他是个不靠谱的,这会儿心里还在琢磨,怪不得人家说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人,随便发个火也叫人胆寒心颤。

萧琰虽离得远没听见,但心里多少猜到了些,姑姑的事,他不好插手。

萧琰只担心周律的伤势,忙让人召来太医。

太医匆忙赶过来,尚未站稳就被萧琰带去内殿催促着看诊。

萧琰知道这伤应该危及不到性命,他只担心一件事情:“这脸上的伤,会落疤吗?”

太医端详着周律的脸,心道这样的脸落了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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