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我没完成婚礼的原因,就是因为没有洞房……”
他的话音一落,其余三人顿时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屈忆寒伸出双手握住他的:“祝你幸福。”
王雍简:“……先不提这个,既然不能让吴若男见血,我们就赶紧上去阻止纸人吧。”
几人跑到门口,大婶和其他几个亲戚跟上来。
大婶问:“姑爷,你们要进去了?”
王雍简点点头。
大婶说:“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白秋叶奇道:“你们不是害怕吗,怎么又要进去了。”
大婶摸了摸胳膊,说:“在这里更恐怖啊,万一它突然从窗户跳出来怎么办。”
另一个亲戚说:“而且姑爷在,它多少会克制一点。”
白秋叶看出这些近亲,和吴若男的直系不同,对他们四个的敌意没这么大。
她心中一动,问大婶:“大婶,吴若男她到底为什么要撞死?”
大婶连忙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嘴前,对她嘘声:“千万别在这里说,万一听到了怎么办?”
其他亲戚也一脸惊恐,责怪地看着白秋叶。
司徒獠摇了摇头:“算了,现在问他们没用。”
一行人鱼贯进入房子里,吴老头被人安放在一楼的房间里。
他们走到房间门口时,就看见一抹血红立在吴老头的床头。
只见纸新娘的腰九十度弯折,探着脑袋正盯着吴老头的睡脸。
从侧面看去,能看见纸新娘腰部有硬纸板折叠后的那种棱角。
除了模样诡异之外,它完全没有任何动作,仿佛只是一个单纯的纸人,被恰好摆在了这里。
吴老头像是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般,居然在这时醒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一张青白色的脸,用黑线勾勒的眼睛,突兀的腮红,以及艳红小巧的嘴唇。
吴老头第一时间没搞清楚情况。
片刻后他反应过来,随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白秋叶拿出平安符,正要往吴老头身上扔,就看见一道虚影从纸人上迅速闪开,纸人倒在了地上。
而吴老头的惨叫已经停止,他张着嘴,两只眼珠快要瞪出眼眶,恐惧凝结在他的脸上。
大婶倒吸一口凉气:“叔!叔!你没事吧?”
吴老头依然一动不动,对她的询问毫无反应。
司徒獠说:“已经死了,可能是被吓死的。”
王雍简头皮发麻:“所以,这算沾了血还是没沾血?”
白秋叶说:“这条命是死在吴若男手上的,所以算沾了血。”
王雍简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纸人:“我刚看见有东西从纸人身上分离了。”
“我也看见了。”白秋叶说,“这个纸人其实只是个载体,真正的吴若男已经不在这里了。”
“你把纸人背回去吧。”司徒獠说,“你的洞房必须要继续。”
王雍简知道自己逃不掉,低头去拉纸人。
纸人被他一只手举在手上,完全看不出它居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吴老头。
那几个亲戚听说吴若男已经离开纸人后,更加惊恐,本来想回家的,现在也不敢回了。
他们待在一楼,等着另外两个人将吴光宗叫回来。
王雍简带着纸人上了二楼新房,便关上门,独自和纸人共处一室。
他将纸人放在床上,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无可奈何地说:“这位美女,这位仙女,不管你听不听得见,我都得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也不敢占你便宜,今天晚上你睡你的,我就坐在门口。明天一大早,我一定给你立个牌位。”
王雍简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见纸人没有反应,不易觉察的松了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回过神来,看见房间的门开了。
白秋叶三人站在门边,对他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