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林少傅好大的威风,你想如何罚我,我任打任骂,也不需任何人为我顶罪。”他冷声,极为理直气壮,“没做过的事,我寇辛为何要承认?”
林鄞业句句咄咄逼人。
寇辛头一次发觉,面前这林少傅比那莫名灭了公主府满门的淮亲王还要讨厌得紧!
好歹那燕京涵还知晓什么叫知恩图报,今日豁出命也将他从马蹄上捞了下来。
可他面前这人,总让寇辛觉得他同对方有仇,亏他先前还觉得这林少傅是个好人,这才第二次见面,便被他发现了马脚。
寇辛在心里唾了声,伪君子。
“是吗?”林鄞业随手端起杯茶盏,润了润嗓子,“可臣与那回香楼掌柜正巧是熟识。”
寇辛瞳孔一缩,指尖瑟缩地蜷缩了一下,头一次感到背后发寒,原来对方在发难前,早就掌握了拿捏住他的证据。
太阴了!
太可恶了!
林鄞业见寇辛那气势汹汹的样总算收了回去,舒心地展了眉眼,笑问:“不知臣能否在待会儿出宫后,去同那回香楼掌柜问上一问,世子究竟去了哪里?”
寇辛狠狠咬住牙,“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鄞业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茶香弥漫,是上好的御用贡品,一个小小的世子,却堪比天家皇子,比龙还难御。
林鄞业放下茶盏,“倒不曾想世子是个心慈手软的,连一个太监的命都舍不得。”
寇辛眼神恨恨。
林鄞业道:“臣并非想做什么,只是世子入太学的第一日,便惊动御前,险些破了相,第二日,除了私自逃学出宫,还险些死在校场的烈马下。”
长得乖,性子比谁都皮。
林鄞业微叹:“臣只是为自己的身家性命着想,求世子在圣上这道旨意收回前,安分一点。”
“听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