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誉道:“我昨日没去赴宴,但也听闻你兜头淋了小淮亲王满头的酒,发了不小的酒疯。”
喻誉:“你故意的?”
寇辛哼哼。
喻誉蹙了下眉,但想不通寇辛为何突然去针对淮亲王,挑了自己知道的说。
老淮亲王是先帝的手足兄弟,年轻时是陪着先帝在战马上打天下,生的独子也骁勇善战,但可惜,最后死在了战场上。
老淮亲王白发人送黑发人,悲痛欲绝,可奇的是,他对儿子留下的这唯一一个孙子并不好,因为燕京涵的生母是西域人。
多可笑,老淮亲王一家打了一辈子的外族人,留下的唯一血脉却流着外族人的血。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莫说是老淮亲王,便是整个宗室,也隐隐看不起燕京涵的出身,更别说燕京涵还有一双极具西域色彩的绿眼睛。
前些年老淮亲王去了,燕京涵袭了爵,成了小淮亲王后,淮亲王这一脉便日渐式微,如今京中,已无人再去拜访淮亲王府了。
寇辛听罢,想了想,问:“西域族只可曾进犯过我朝?”
喻誉摇首,“那倒没有。”
寇辛脱口而出,“那怎么像他生母是蛮族人一般对待燕京涵?”
寇辛还未发现,他这句话像是在为燕京涵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