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丫奇怪。
张山笑道:“临山的枫叶林确实是一绝,不过红梅也别具风华。怎么你没听说过吗?”
秦五丫自然没听说过,其实就临山这个地名,秦五丫还是才穿越头半年里,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在章府听说过。
只是当时在章府做客的小姐夫人们说的是临山上的枫叶林,所以秦五丫潜意识里就觉得临山上应该只有枫叶林,没想到梅花竟然也同样闻名。
“怎么样,想去吗?”张山问。
见张山显然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个清水镇附近村子土生土长的农户为什么会不知道临山上梅花这件事,秦五丫松了一口气道:
“去,当然去。不过我畏冷,到时候得裹厚点才是。”
“那就挑个日头好的,我记得你有一件灰狐领的深青色袄袍,把那件裹上。”张山将秦五丫搂紧了些笑道:“早就想带你去外头走走了,却不想我才忙完你便接上,不知不觉的,竟拖了这样许久。”
张山的提议也让秦五丫有了几分心动,穿越几年她还没有机会离开云州府将整个大历朝好好看看呢。
不过一想到儿子还小离不开人,秦五丫也只能占时歇了旅游的心思,只道:“往后多的是日子,等未晏大一些,我们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如何?”
“好。往后都听你的,不过你现在得听我的...”
嗅着从怀中女子发丝上传来的阵阵清香,张山的双瞳微红。原本环在秦五丫胸口的一双手也
不安分的往下撩拨,不多时,秦五丫里衣一侧的细带便松了开来。
红绫被,销金帐;汗珠点点,发乱松松;情浓回眸入抱,桃花深径两销魂... ...
一夜辗转,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秦五丫方才懒懒散散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福喜在听到动静,端着了热水进来服侍秦五丫起床。
期间秦五丫一边由福喜服侍着穿戴梳洗一边却在心下叹息‘资本主义阶级腐蚀果然是万恶的’。才不过短短两年多,自己居然已经习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夫人,厨房里热着小米粥,夫人要喝点吗?”
秦五丫正想着,福喜却已经替秦五丫的发髻上插上了秦五丫惯常用的一支素簪,又替秦五丫理了理额发方才开口询问。
“不用了,有糕点吗?”秦五丫收拾起了昨日画好的图纸,塞进特质的文件包里。
回身见福喜点头便道:“带上一些。咱们现在就出发去暮云山上。说不定还能赶上山上的厨娘上午食,又能省了一顿。”
在暮云山上填了肚子,秦五丫带着福喜去了盘山的公路顶端查看,行至半路,刚巧了碰上刘大正带人运货上来。
秦五丫一看这些牛车上运的竟然都是大块大块的青石方砖,当即脸色便露出了欢喜之色,开口道:“这些青石砖什么时候货的?”
“昨日便来一批,今儿个又来了十六车。许总管让我先将这六车运上山来。”方达道。
秦五丫清点了两辆牛车上的青石砖约莫只有不到两百块便又问:“许三的意思是从上往下上下修葺?”
刘大摇头:“许总管说两头一起动,能快些。”
“两头一道,那人手足够吗?”秦五丫闻言微微蹙眉,嘱咐道:“葺城的匠人请了几个过
来,这护栏可事关人命的,叫许三千万小心。哪怕工程延后一些,也务必要将沿崖的护栏给修牢了。”
“夫人放心,许管事说他已经请了十来个葺城的匠人来,足够了。”刘大回答。
秦五丫一时有些不习惯刘大的称呼:“刘大哥,怎么你也管我叫夫人了。”
“李嫂子和许管事都说没规矩不成方圆,我哪能还像之前那样管夫人叫妹子呢,岂不乱套了。”刘大憨憨一笑。
秦五丫抚头,竟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其实刘大说的也对,他现在手底下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