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心下一暖,保证道:“夫人放心,我一定把刘兄弟当我自己的兄弟看。”
五人行至山脚下的马棚,正要分别,吴掌柜却忽然道:“秦丫头,我刚才一路仔细想了想,你的法子虽好,可要想真正将名声打出去,却正如你之前说的得要三到七年的时间。
这不就意味着,整个偌大的暮云山在这三到七年的时间里都只有开销就有进账,这可不是一笔小影子,你要如**持的下去?”
秦五丫知道吴掌柜会说这话并不是要泼自己凉水,而是真心为自己着急,便也不再隐瞒,如实道:
“掌柜的放心。只要将养殖场,葡萄园,和百果林打造起来。光就这些东西每年的产出,即便三五年内没有一个游人愿意上暮云山,也足够维持基本开销了,且说不准还能赚上一大笔。”
“养殖场,葡萄圆,白果林,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吴掌柜好奇。
这些词都是现代词汇,秦五丫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准确的方式将这些词翻译成大历话便只能道:
“还真说不清楚,不如能来年这些东西都弄好了,我请掌柜的来暮云山山上住一段时间,掌柜的就清楚了。”
“如此也好。”吴掌柜显然并没想为难秦五丫的意思,点了点头。
云州府的秋总是过去的特别快,不过才十月中旬,院子里的银杏夜便落的满园都是。若是能如去年那般空闲,秦五丫定会让人在院子里制上秋千,挑个阳光正好的午后,喝茶看书打发闲暇时光。
可是今年,从第一片银杏叶黄到最后一片叶落,秦五丫都没腾出偷懒的机会来,便是连念头都不敢有一下。
某日入夜,秦五丫如往常一般打发福喜去煮茶,自己则披了薄袄子,半爬在桌案上奋
笔疾书,写方案,整理进出账。
正忙到混头晕脑的时候,忽然听到屋外穿来吱呀的开门声,紧接着便是一股凉风灌入,直冻的秦五丫的身子狠狠一哆嗦。
以为是福喜煮了茶水回来了,秦五丫也没多想,只随口嘱咐了一句:“福喜去将棉帘子放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五丫方才想起来自己似乎一直都没有‘福喜’说话的声音,不由奇怪,便放下手里的纸笔转头看去。
这一看秦五丫不由一愣,随即却笑了。原来来人根本不是福喜,而是张山。
“你怎么也不说话,站了多久了?”秦五丫问。
张山微蹙了眉头,轻轻叹了口气道:“有两柱香的功夫了,只怕就是我说,你也未必听的到。”
“怎么了?你生气了?”秦五丫见张山的脸色不好,心下一紧。
张山摇头,摸了摸秦五丫消瘦的脸颊道:“我不是生气,我只是担心。”
“担心我做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吗?”秦五丫伸手将张山的掌背覆盖。
“都瘦成这样了,还好好的?”张山无奈的笑了笑,从背后将秦五丫整个人都揽入怀里,又顺势在秦五丫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罢了,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么。只怕山庄一日不建完,你便一日都不会好好歇会。”
张山的胸膛宽厚温暖,秦五丫懒懒的靠在张山身上,舒服的半眯上了眼睛道:“放心吧,葡萄园已经建成了,就等着开春嫁接栽植,另外养殖场的人手也齐全了。
其实我之前最担心的是盘山公路的进程,不过昨日许三来送账时说已经修建好了九成,说不准在腊月前就能完工了。至于其他的图纸并不着急用,所以等忙过入冬后我便能闲下来了。”
“当真?”张山的语气
明显带着狐疑。
见张山这般秦五丫哭笑不得:“当真,千真万确。所以放心吧,我的山爷。”
张山紧绷的面色缓和了几分,道:“听说临山的梅花开的极好,等腊月我们去临山看红梅如何?”
“临山?临山出名的不是枫叶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