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要脸的泼皮贱种,荷包的事你装样子坑我,现在还想占我便宜,行,我今晚上就让你好好占个够!’
心声藏下,李洵才开口再说:“孙哥,我这初来乍到,有些规矩还不熟悉,往后还得靠您多多指点,不过您的意思我还真就有些迷!”
眼看李洵不上道,小孙越发急切,一念憋劲儿,他道:“老弟,百花楼,爷们来此不摘花,岂不是白来?”
“哦...原来孙哥想的是那啊!”
笑声挑腔,李洵跟着坏笑,这下小孙是真乐了:“老弟,那接下来哥哥可就回去寻乐了...”
“好说,您只管找舒服,银子我来掏!”
话已说定,小孙火急火燎的跑回前厅,不一会儿,他搂着一个美艳娇滴的小娘子往楼上走去。
等到不要脸的混蛋消失在楼梯处,李洵招手老倌:“看到刚才那人了吧?”
“小官人,您继续吩咐!!”
“待会儿给那人屋里送些酒,最好让他迷迷瞪瞪的那种...”
“明白!”
老倌乐呵应下,李洵随即将一两碎银子塞给老倌,闪身返回乐台下。
此时老陈彻底被乐女勾了魂儿,他扫眼李洵,发现小孙没回来,问:“怎么就你自己呢?”
“刚刚孙哥说他有些事…让我先过来!”李洵胡乱打着哈哈:“陈大人,这乐女怎么样?”
一句问话转移了老陈的注意,他咧嘴笑声:“那娘们儿真勾魂,可咱是个老粗,不懂什么乐中音…唉…看来今夜的摘花主与咱无关了!”
“大人无忧,我懂一些音律,若今夜能猜到,那机会就给大人了!”
“你小子…”
李洵言入其心,老陈乐呵不断。
忽然,百花楼门外一阵躁乱叫骂传出,乐女奏曲受到影响,一些士子才人也纷纷转头张望。
只见老鸨匆匆进来:“诸位无需理会那杂声,方才不知哪里的泼妇前来叫骂寻夫,老身已经将那泼妇赶走!诸位只管继续赏曲!”
话虽这么说,可门外的叫骂实在扎耳,最关键的是乐台上的乐女似乎心情不佳,竟然停下演奏,抱起古琴转身上楼,这下在场的人都不乐意了。
老鸨眼看稳不住局面,心急火燎再去门外解决问题。
对此,李洵心里有数,他道:“大人,这时有人闹事,在场众多士子才人,他们可是江阳县地面的口风旗标,您要是出手管制,岂不是落个深夜巡办,兢兢业业的官差好名声!”
“你说的有些道理!”
乐女离开影响了老陈心情,再加上他也贪图虚名,索性起身:“走,去瞅瞅哪家不长眼的婆娘来这里寻事!”
只是老陈出门一看,瞬间没了管制的心,因为那叫骂闹腾的泼妇是差役小孙的婆娘孙周氏。
李洵看到老陈缩了头,也有些好奇:“大人,您这要是不上去管教,岂不是...”
“你懂个球!”老陈狠声一句:“孙河这个王八羔子能进县衙差役队,全靠他的老丈人!”
“为啥啊?”
“孙河老丈人是县衙上一任典吏,这几年虽然卸职,可名声在,你说我能去管他的娘们儿么?”话到这里,老陈瞪眼李洵:“说,孙河是不是正抱着娘们儿舒坦呢!”
“这个...大人,我真不知道!”
李洵咬死牙关不应,老陈也没法再逼问,一念之后,他暗骂起来:“狗日的东西,凡事就知道自己舒坦,连家里的事都闹不安生,也真是没谁了!”
骂咧完,老陈转身离开,李洵上前追了两步,也没拦下。
等到老陈离开,李洵回到百花楼,站在人群看去,几个巡夜差役如约赶到,与老陈一样,他们认出叫骂的婆娘是谁后,压根不理会,转身离开。
老鸨是个人精,已经清楚来寻夫的泼辣娘们儿惹不了,索性上前好生安慰:“我的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