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换药,又为了不让雀儿和望春再说什么让自己脚趾抓地的话,南知忧让二人在外面等候吩咐。
换药其实也很简单,雀儿叮嘱了一下需要注意的地方之后,便退下了。
等二人都退下了,柳羡月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小小的瓷瓶,道:“太后,这是一点果酒,能够止疼促眠,太后若是实在怕疼,不妨喝一点。”
南知忧一边接过瓷瓶,一边心道,怎么什么酒都有促眠的作用啊?
揭开盖子,一股清甜的香味瞬间涌了出来,南知忧扬起脖子喝掉了里面的果酒。
瓷瓶里面着实只装了一点点,一倒就倒完了。
看南知忧喝了果酒,柳羡月才拿起小剪子,跪坐在她身前。
这果酒果然有用,虽然柳羡月已经开始换药工作了,但南知忧一点也不觉得疼。
不仅不觉得疼,南知忧还有一点飘飘似仙的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眼前的事物虽然开始模糊,但那人影,那样貌,却开始越发的清晰。
她是垂着头的,挽起的妇人鬓露出了纤长白皙的脖颈,那截莹白的肌肤没入了衣裳里。
早间的时候南知忧见过那里不着一无是什么样子。
现在她想再看一看。
心里像是有小猫在抓,挠得她心痒痒的,她张唇呼出一口热气,但是热气并不能消散这痒。
再次吐出一口气,又吸入一口气,她抬手覆上那纤细洁白的脖颈,沿着莹白的肌肤,拨开了那恼人的遮挡。
她俯下身来,品尝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