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仿佛下一秒便要感动得落泪了。
真没想到就这么两句话,竟然让柳羡月感动至此。
天哪,柳羡月从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呀?
没有人爱没有人疼,小白菜啊,地里黄呀(注2)。
此刻,南知忧的心中充满了怜爱,她觉得自己看柳羡月的目光一定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晚膳用过了吗?没吃的话跟哀家一起。”
南知忧发出诚挚的邀请,遭遇柳羡月再一次的拒绝。
“多谢太后美意,臣妾已经用过晚膳了。”
“……好吧。”
南知忧此刻有些郁闷。
她说的话全都被柳羡月给拒绝了,虽然柳羡月的神色非常的温柔,柳羡月的身姿非常的端庄,柳羡月的语气非常的恭敬。
但任谁被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提议,也会心里有些不高兴吧。
不过南知忧压下了心里的不高兴,张嘴想说“那柳羡月快些回宫休息吧”时,雀儿忽然进来了。
“奴婢参见太后娘娘,参见皇后娘娘。”
一进门,雀儿立刻行礼道。
南知忧抬了抬手,问她有什么事。
雀儿道:“太后,该换药了。”
这几个字一出来,南知忧瞬间感觉膝盖剧烈疼痛了起来。
偏偏雀儿一边说着,还一边把药掏了出来,拿在手上。
“哀家……”
南知忧才开了个口,便立刻被雀儿堵了回去:“太后,必须要换药噢。”
好吧,南知忧只好转头看向柳羡月,愁眉苦脸的说:“你回宫休息吧,哀家要换药了。”
柳羡月摇摇头,伸手过来扶南知忧:“臣妾伺候太后换药。”
还没有用晚膳,南知忧看了一眼桌上的美味佳肴,心道长痛不如短痛,没有推诿,让柳羡月扶着进去了。
进到里屋,柳羡月动作轻柔的拉高南知忧花纹繁复质感厚重的裙摆,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和白布包着的膝盖。
雀儿一边拆除纱布,南知忧一边在旁边吸冷气。
“太后可怕疼了,雀儿你轻点。”望春端着一盆热水进来,见南知忧连连吸气,忍不住在一旁皱着眉道。
“奴婢真的已经很轻了,娘娘,伤口破了肯定会疼的,你稍微忍一忍,包扎好了,奴婢给您拿糖吃。”雀儿悄悄白了望春一眼,才安慰南知忧道。
虽然伤口是挺疼的,但是雀儿这哄小孩的态度语句,让南知忧再一次脚趾抓地。
怎么可以在柳羡月面前这样子说呢?她这个做嫂子的长辈的尊严该往哪里搁呀?
誓死维护太后尊严,南知忧咬牙道:“哀家没事儿,哀家一点儿也不疼,你——啊啊啊啊轻点!”
雀儿一脸“你就逞强吧”的表情。
纱布拆开,露出里面撒着药粉的伤口,伤口已经结痂,现在需要把结痂的部分用小剪子剪掉,重新撒上新的药粉。
单是想一想这其中的过程和自己可能要忍受的疼痛,南知忧想抱住自己哭一哭。
忽然,一旁安安静静站着的柳羡月开口说话了:“太后,让臣妾来为您包扎吧。”
“不必不必。”南知忧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柳羡月还伤着手呢,怎么能让她来做这些事情呢,“你回宫吧,哀家这里没什么事儿了。”
“太后受如此痛楚,臣妾恨不得以身代之,既然不能以身代之,但求太后能够让臣妾尽心伺候,了表孝义,如若太后不愿,那臣妾宁愿常跪不起。”
柳羡月直接跪下,颇为慷慨陈词的道。
这一举措看的三人惧是一懵。
柳羡月那一下跪得结实有力,砰的一声响,南知忧担心她那柔弱的膝盖能否承受得住这一下,连忙道:“行了行了,你来换药就是了,快起来快起来。”
柳羡月起身,不忘恭敬的道:“多谢太后。”
既然决定了让柳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