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达维亚的实力,在短期内也会得到极大地增强,针对葡萄牙人的进攻计划,或许可以着手进行了。
哦,还有那个桀骜不驯的汉洲,必须要给予更加严密的封锁,最好是能寻到机会,对他们实施一次沉重的打击。战争进行了一年多,荷兰人对汉洲除了封锁,似乎还真没有对他们造成过实际伤害,反倒是汉洲,冷不丁地冲出来,对荷兰人咬上一口,使其痛彻心扉。
但是,不论是海军,还是陆军,似乎都不想对汉洲本土和他们控制的离岛据点直接进攻。汉洲人在陆上的善战,而且堡垒修建的坚固,都使得荷兰雇佣军不愿意付出太多伤亡去直面进攻。
可问题是,汉洲的舰船根本不与荷兰船只照面。他们只会偷袭落单的荷兰商船,抽冷子攻击荷兰人的据点。大海茫茫,荷兰人即使船只再多,也没办法于海上搜寻到一两艘汉洲船只。可要是再派出武装商船封锁汉洲本土和他们的海外领地,花费的代价又太大。
“总督大人,汉洲所据之地,应该是一座巨大的岛屿。”海军司令达克曼·巴雷克上校说道:“我们是否可以组织物资和人员在汉洲寻一处地方登陆,建立一个据点,以做长期打算。有了就近的补给点,我们也可以更好的对汉洲执行封锁。”
“我记得,我们的海军在去年执行封锁汉洲本土的时候,在距离汉洲不远岛上建立一个临时营地。”戴曼总督听了巴雷克上校的话,有些意动,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个地方是否合适?”
“那个岛上林木茂密,若是建立据点,一两年之内,所有的物资补给,都需要从外面输入。”巴雷克上校说道:“而且,那里距离汉洲的建业港只有一天的航程,容易遭到汉洲的攻击。除非,我们长期在那里保持一支规模舰队。”
“那我们需要另外选个地方了。”戴曼总督点点头说道:“为了保持对汉洲的威慑,我们是有必要在汉洲登陆并建立一个坚固的据点。”
“是的,总督大人。”巴雷克上校说道:“此前,我们曾经对南边新大陆进行过几次探索,登陆查看的水手和军官说,那里的陆地看起来非常荒凉,没有什么价值。但是,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那片被我们命名为新荷兰的大陆,很可能是与汉洲相连的,甚至,就是同一块大陆!”
“哦?”巴雷克上校的话,顿时引起了戴曼总督的重视,说道:“若是新荷兰与汉洲就是同一个完整的大陆,那么汉洲就很有可能独占这块巨大的陆地了,对此,我们就更需要加以阻止。我们必须再次派出探索舰队,除了探明这块陆地的实际情况,还要寻一处距离汉洲建业港合适距离的登陆地,以备建设据点。巴雷克上校,对于再组织一次新荷兰的探索行动,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有,我认为最合适的人选是阿贝尔·塔斯曼少校。”巴雷克上校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塔斯曼少校是一位经验非常丰富的船长,此前在巴达维亚至香料群岛(今印尼马鲁古群岛)的航线上服务。后来执行日本航线运输任务,尼古拉一官攻占福尔摩沙后,因为暂停了日本和朝鲜贸易,目前,他被安排往巴邻旁(巨港)、印度一线执行贸易运输任务。”
“那就安排他对新荷兰或者是汉洲做一次探索航行,让我们彻底了解那个巨大的陆地。”戴曼总督说道:“希望他能在今年之内,使我们东印度公司在汉洲的附近建立一个稳固的据点。”
历史,往往会在无数个意外事件地催生下,会在某个节点,不小心转一个弯,或者将某个进程稍稍地往前推进两把。
阿贝尔·塔斯曼,生于荷兰格罗宁根,在17世纪30年代受雇于荷兰东印度公司,成为东印度公司海军的一员,一直在远东地区服务,在1638年,他将妻子也接到巴达维亚,并定居在东方。
本来,他会在1642年和1644年,受东印度公司委派,进行了两次成功的远航,绘制了澳洲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