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的律师,打赢官司就没事了。”
“可,可咱们怎么知道这些证据的来源?也不知道曹石络这个玩意,最近都跟谁接触了,咱们根本就无从查起。”秦画诗对于赵河所说的,没半点头绪。
马孝安突然想到一个人,他开口道:“秦总,不知道你记得那天来公司闹事,被你打出去的无赖吗?”
“好好的,干嘛说一个无赖?”秦画诗一脸反感,想起那个无赖就来气,自己好好一条裤子就这么被那个玩意给毁了。
马孝安听秦画诗这么说,开口提醒道:“那个无赖来公司打闹的时候,曾经说过,他有证据,还说要是咱们不给他钱,他就把咱们送进监狱。这段时间,能跟曹石络接触的十年的家属,好像只有他,我估计这些证据也都是来自他的手。”
赵河一听这个,蹭的一声站起来,指着秦画诗怒骂道:“妈的,根源原来在你哪里?你他妈真是猪脑袋,你这个该死的东西,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猪队友?”
秦画诗被骂的抬不起头,也没办法解释,毕竟当时的事实就是这样。
“赵经理赵经理,当时也不怨我们秦总,这个无赖啊,他每年都来找曹石络要钱,每年都说自己有什么证据,有什么东西掌握着,不给他钱他要怎么怎么滴。他典型就是咱们农村里,最常见的那种地痞子,二流子,每天啥活不干,就知道吃喝玩乐的那种人。年年来,年年说,我们都习惯了。”
赵河知道这种人,他以前也遇到过,说他是地痞都算是抬举他,其实就是村里的好吃懒做的小混混,天天混吃等死的那种。
“这种人,真有证据?不会又是他胡说的吧?咱们时间没这么多,可不能在一个无赖身上浪费。”
赵河很怀疑,怎么也不能相信,一个连地痞都算不上的玩意会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