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
无缘无故的被抽两记耳光,马孝安怒骂着冲上来。赵河反手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直接砸在对方脑袋上,血瞬间就涌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后给这个猪头出主意。出主意没问题,说什么也都可以原谅,但你话里话外怀疑就不行。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你算什么东西,胆敢跟我叫嚣,跟我扯淡?打残你都不为过。”
赵河拎着烟灰缸,准备再给对方来两下。刚向前冲一步,就被秦画诗拽住。
“赵经理赵经理,别这样,怎么说咱们现在也是一条船上的人,闹出矛盾对谁都不好。”
“你他妈现在知道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早他妈干嘛去了?要不是你听他瞎咧咧,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还尼玛一条船上的人,整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你的屁股没擦干净?偏偏还是在曹石络这个死石头上,换成别人都不会这么麻烦。”
赵河骂骂咧咧的,随手将烟灰缸扔出去老远。烟灰缸撞在墙壁上,碎裂成无数碎片。
“赵经理,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拿出你要求的房产,你觉得曹石络会不会在答应?”秦画诗小心翼翼的扶起马孝安,被无缘无故暴揍一顿的马孝安心里肯定有气,可也不敢反抗。
他们所有的一切都被赵河握着,等于是直接卡在他们脖子上,连半点反抗的机会都没给他们。
“不会了,错过那次机会,就再也没机会了。”话说道这里,赵河眼珠子一转,轻声道:“还有一个办法,咱们看看,能不能想个办法把曹石络手里的证据偷出来,骗出来也行。”
“偷?恐怕不太好偷吧?他肯定会把这些证据都藏好,不给咱们这个机会。要是说骗,曹石络这人虽说是没钱的废物,可他也不是傻子,就咱们这些人去骗,也不太好骗出来。”秦画诗皱着眉头,重新从抽屉里掏出一个烟灰缸放在桌上。
马孝安用卫生纸擦去额头上的血迹,伤口不深也就破开了一点皮,看起来吓人,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他现在已经对咱们有戒心,别说骗,就是随便靠近恐怕都很难。”马孝安满是怨气的开口,不小心扯到嘴角伤口,让他脸忍不住抽动下。
赵河也是愁容满脸,他们已经研究这么长时间,可还是没能研究出个结果。曹石络这人真能隐忍,竟然可以忍十年。
“不对,不对。”赵河突然醒转,他摇摇头点上烟开始抽起来。
秦画诗跟马孝安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间就说什么不对不对的话?
“我问你们一个事,如果是你们,你们遇到他这种事,你们能忍十年吗?按照咱们日常对他的打压嘲讽,包括平时你们在公司对他的各种嘲笑,你们能忍十年?我觉得是个人都忍不了十年。”
赵河把手里的香烟掐断,一脸郑重的看着秦画诗跟马孝安,继续道:“你们想象一下,要是你们之前就拥有这些证据,是不是在十年前就可以把咱们送进去?十年的时间,以曹石络的能力,坐上你现在的位置绝对没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偏偏在隐忍了十年,被嘲笑,讽刺中渡过十年后的今天爆发,说要有证据要举报我们呢?而且他拿出来的那些证据我也看了,确实是放了十来年的各种记录,包括物料的出入单据等等,都是真实的。可为什么要等十年这么久?”
“除非,他是刚刚拿到那些证据?以前他并不知道证据的存在?”秦画诗终于反应过来,他蹭的一声站起来。一切要真如赵河所说,曹石络确实是刚得到证据。
赵河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既然他刚得到那些证据,发给咱们的也只是一些照片,说明原版证据还在其他人手里,咱们要想办法找到这个人。不论是买,还是要挟,都得把这个证据掌握在手里,只要咱们把原版证据毁掉,剩下的都好说。就算上了法院,咱们请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