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佩佩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三日,当王嬷嬷端着每日的鲜血送来时就看见管家拖着满脸红丘乞求的模样。
心里暗骂一句,没骨气的东西。
元佩佩眼睛微眯,看着三大碗鲜血,带着嘲讽之意道:“侧妃这是一口气放了三天的血?”
王嬷嬷没理,转而对着管家道:“这是侧妃心念大伙而放的血,如此菩萨心肠是旁人万万学不到的,希望日后大伙继续为王府尽心尽力。”
这下所有人的脸都绿了,只有元佩佩淡定自若,甚至有一点儿想笑。
崔莺莺原以为拿出血来,这群下人会感恩戴德,可她错了,他们只会心中埋怨为什么侧妃不早点拿出来,这样她们也不用三天里像狗一样的讨好元佩佩。
看了看那暗红的鲜血,元佩佩把人都赶出了屋,美其名曰要熬药了。
既然侧妃那么大方,那大家就一起喝动物血吧。
在汤药中倒入浓稠的鲜血,冒出一股股腥臭味。
沈慕白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这眉头时刻紧锁着,尤其喂汤药的时候。
“好了,王爷,喝药的时间到了。”
随着汤药的灌入,沈慕白的眉头越皱越紧,恨不得连成一条线,身体本能的抗拒。
“咳咳咳……”
强烈的腥臭味愣是把沈慕白给臭醒了,缓缓的睁开眼,模糊的看见一女子坐在床边。
“莺莺……”
“我可不是你的侧妃,王爷莫要认错人。”
元佩佩抽回被握住的手,嫌弃的擦了擦。
沈慕白这才看清,脸上迅速冷了几分。
“我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在这?来人。”
“王爷刚醒还是省点力气吧,不然又复发,可就不好看了。”
元佩佩打开门,招呼着门口的丫鬟进入。
沈慕白不解,几时这女人在王府有这般地位了,想伸手拉住,却看见了手臂上的道道伤痕。
屋子里点燃了烛火,伴随着腥臭味,一股恶心涌出,哇的就吐了出来。
见此,元佩佩轻笑,“王爷好浪费,这可是侧妃割腕放血才得来的汤药。”
什么?!沈慕白第一反应就是他的莺莺出事了。
一盏茶的功夫后,原本气味难闻的屋内点上了香薰,而沈慕白也换上崭新的衣袍,强忍着愠怒,没有发作。
他都听管家说了,觉得匪夷所思,他的身体因习武强健的很,几乎很少生病,别说这种奇怪的病。
但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见了,他是跟侧妃缠绵后才突然得的病,最后还是元佩佩给治好的。
“我倒不知王妃你还有行医的本事,看来之前确实藏的够深,连本王都瞒住了。”
“王爷您又叫错了,我不是王妃,我只是个良民,王爷要是再交错,怕不是要惹了笑话。”
沈慕白皱眉,这个女人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是想以这种方法得到他的关注吗,不过她成功了,现在的元佩佩是从来未见过的。
“我不管你想怎么耍花招,但你用在了莺莺的身上就不行,念在你救了我一命我就不罚你了,但是你也别想再出这个王府。”
刚匆匆赶来准备踏入屋门的崔莺莺特意没有摸胭脂,让人看的憔悴了不少,脚步虚浮,一手搭在王嬷嬷的手背上,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沈慕白身旁。
“王爷……莺莺好想你,就算抽干莺莺身上所有的血,只要王爷能醒,莺莺也心甘情愿。”
说着还有意无意露出第一次被元佩佩割开的手腕。
“莺莺有心了,等会让管家送去人参,燕窝滋补滋补身子。”
沈慕白摩挲着手腕上都快好了的伤痕,始终觉得这下手未免太狠了点。
崔莺莺看出了男人的心思,立马又添油加醋,“王爷您也别怪姐姐,既然姐姐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肯定也是有苦衷的,只是希望看在王府当初照顾了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