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没什么敌意。
“最后一个问题,你回答完了我就告诉你我们是谁。”伯因不紧不慢地竖起食指,“建立了几个月,你们还是在用同一种办法斗争,没有进步吗?”
“进步?什么意思?”
“你们没有意识到这么斗争很盲目,没有摸索新的方向吗?”
“有,但我们想不出来……”维肯季有些惭愧,他们连字都认不得几个,除了和政府拼命,再也不知道还能通过什么手段实现目标了,“我们想多拉一些人进来壮大我们的力量,可除了一些工人没有人愿意。我们想武装起来,让政府、工厂主真正害怕我们,可我们又没有钱没有门路……”
维肯季一番话下来,让伯因、莫莱斯、罗斯都感到了一阵庆幸。
真正说起来,冬堡这群人的下场才应该是斗争的标准结局,只会盲干,然后被权贵们拿捏得死死的。
要是没有弗朗西斯组织了打破历史的工人运动。
要是没有克里斯写出《平等论》并暗中资助。
要是没有莫莱斯主张武装起来坚决斗争。
要是没有维拉克搞来重要的起步资金。
要是没有皮雅芙写出《女性宣言》完善平等理念。
要是没有温斯顿的《阶级论》指出如何改变。
要是……
要是没有这些每一步都最大限度改变了平等会未来的决定,他们能比冬堡的工人互助会好到哪里去?
能像平等会这样拥有诸多人才,再加上运气、一些偶然、一些必然,才有希望打开局面,不再受到政府钳制。
“你们辛苦了。”伯因最终道。
别的革命组织是不幸的,因为他们之中没有诞生出弗朗西斯、克里斯、伯因、莫莱斯、维拉克、皮雅芙、温斯顿等伟大的革命者,但他们又是幸运的,因为这些人真实存在,平等会已然半只脚迈入了新世界。
平等会会拉他们一把,会拉所有人一把。
“可以说了吧?你们是谁?”随着伯因深入的询问,维肯季心中其实隐约有了结果。
“我们是平等会。”伯因道。
“我们是平等会。”克拉克翻译道。
维肯季和奥古斯特的面孔三秒之内没有任何变化,而后先是质疑,又是面面相觑,再然后是不敢相信。
“你、你们是?”
“这里是平等会的总站,我是平等会的第三任会长伯因,这位是平等会作战部部长莫莱斯同志,这两位分别是平等会宣传部的罗斯同志和克拉克同志。”伯因露出笑容,起身郑重地伸出了手,“欢迎你们来到这里。”
听完克拉克的翻译,维肯季和奥古斯特微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这、不、不可能……”
“怎么会,他们是在骗我们吧?”
维肯季眼睛通红,他既开心又恐惧,他巴不得这就遇到了平等会,更怕这只是对方戏弄自己:“不对,你们肯定是在说谎!”
“为什么这么觉得?”伯因理解他们的情绪波动,平静地问道。
“平等会怎么会和军队混在一起?我们是被巡捕队抓到的,他们怎么可能把我们交给平等会?”维肯季不能理解。
“因为基本上来说,莱泽因驻防的军队都是我们的人,只有两个卫兵团还在政府的实际控制之中。”伯因站在对方角度听自己的话,都觉得这纯粹是在吹牛,“我知道这很难以置信,但我们确实已经暗中控制了莱泽因的独立混编师,将莱泽因攥在了手中。之所以最近没有活跃、频繁地露面,是在韬光养晦,等待更好的时机。”
“平等会怎么控制得了军队?政府怎么可能坐视你们控制军队?”维肯季还是很怀疑。
伯因伸出的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