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的事情能指望多少人去做呢?”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的这件事?又是因为什么决定这么做的?”
“大概四五个月前,我们在报纸上看到有一伙反叛组织攻陷了布列西的政府大楼,导致万众瞩目的万国博览会闭幕式没有举行。起初这件事并没有引起我们的什么注意,但后来弗拉季斯拉夫无意间搞到了一本那伙反叛组织所著的‘平等论’,他看完之后感觉把布列西闹得天翻地覆的平等会不像报纸上报道的那么简单,他们应该是为了平等而同政府做着斗争,于是认为同样是被压迫,为什么我们就要接受这一切,而不是像他们一样奋起反抗呢?”维肯季情绪低迷,声音沙哑,“就这样,我们慢慢就组建了工人互助会,像参照平等会的路子进行斗争。”
莫莱斯瞥过脑袋:“看来我们当时做得还挺成功。”
“报纸上可没报道我们的一丁点好,要不是各种翻译版本的平等论散播了出去,我们估计还是会被妖魔化。”伯因皱着眉头道,“既然都斗争这么久了,而且还是受到了平等会的影响,那为什么不早一点来莱泽因寻求支援呢?”
“因为自攻打了政府大楼后,平等会就好像没了消息,大家都在说他们是被政府给剿灭了,我们就打算独自作战,成为新的先锋。过了一段时间又听闻敦曼的旧南约在平等会的帮助下成功举行了抗议,逼迫敦曼政府废除了新征兵法,我们这才知道平等会还在,并且在越做越大。可我们刚筹备着派人来时,又得知平等会在旧南约全军覆没,于是再次打消了这个念头……直到最近,我们在冬堡寸步难行,弗拉季斯拉夫说只能寄希望于平等会还在,能向我们施以援手,就凑了钱安排了我们两个临时学了一点点布列西语的人来了……”
“还真是够曲折的。”莫莱斯双臂环胸,听克拉克翻译完后,简短评价了一下巴什工人互助会这小半年来的经历,“平等论终究只是用以思想觉醒的东西,我感觉想帮助各个地方的火种燃烧起来,还得出一本类似于斗争指南的书籍。”
伯因的问话还没有结束:“据我所知,巴什的工人工作时间很长,你们是怎么抽出来的时间作斗争的?又或者你们没有了工作?那又是如何维持生计的呢?”
“我们大多数人都有工作,斗争时间也普遍定在了晚上,晚上工作结束后会抽出一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戴上面具出去抗议,所以冬堡很多人都叫我们面具人。”维肯季略有些不耐烦,“你们问这些做什么?巴什的革命再怎么也轮不到你们去管吧?”
“就快问完了,别急。”伯因没有直面维肯季的疑惑,“那么,巴什政府就这么一直坐视你们闹事?除了通缉了你们的一位领导者和在你们每次闹事时派兵镇压,就再也没做什么了吗?”“当然不会,他们不止加强了夜间的巡逻,赋予了卫兵就地击毙闹事者的权利,还向各个工厂下了命令,要求工厂主们严管手下的工人,要是在闹事中抓到了对应工厂的工人,会直接向工厂主问责,实行处罚。因此,我们很难在晚上悄无声息地出去,一旦被发现就算没被卫兵抓到,也会被工厂主开除。而因为这件事被开除的话,冬堡所有工厂都会将我们拒之门外,不给我们工作的机会……”维肯季攥紧双拳,心里却还是对权贵们联手打压他们感到无能为力。
“这倒是很麻烦,巴什政府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提高你们闹事的代价,如果你们无法尽快找到应对办法,要不了多久就得面临解散了。”伯因对巴什政府这套行事作风还算了解,因为布列西也是这么做的,“说白了就是你们对政府的攻击不痛不痒,而对方出售则直击了你们的命门。”
奥古斯特微微点头:“是这样的。”
“你到底是谁?你们不是巡逻队的人吧?”维肯季感觉对方的语气,与自己交流的角度都不像是巡逻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