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敌中女郎堪诸葛,轻施妙计退军潮。
一朝胜负就此分,良将而来终是退。
且说官军等分路来攻关,张元清率众攻打。却不曾想贼军所用刘慧娘之陷坑之法,陷入之官军将佐休想走脱一个。只元清一人跳出陷坑地界。还未曾松口气,又见风会提大刀而来,叫道:“还不下马受俘,少做挣扎,省的俺费手脚。”元清仗剑就去敌,二人就关下大战。泼风刀扫去,青伍剑来迎。闻达正欲也提刀来斗,却被风会叫住:“闻兄弟且住,你臂伤未愈,待风某斩了他。”闻达只得握刀待在原地,看着他二人刀剑对战,心痒难耐。
子豪等人正不知所措,只见一旁人马军旗一齐涌出,为首一将佐,手提雌雄双剑,乃是邓宗弼。只见其冲官军道:“今日这陷坑就拿来当成尔等之墓冢。”子豪听闻怒上心头,提月牙禅杖就打去。队里一喽啰叫道:“这使禅杖的便是前日害了陶头领性命的。”邓宗弼一听,气的咬牙瞪目。舞双剑来迎。二人于阵前打了五十合不分胜负,邓宗弼双剑左右合攻,子豪禅杖两方招架。陷坑中贼将也都爬出,夹战官兵。这时邓宗弼后头又赶来一支人马,队前两将,乃是辛从忠、张应雷。邓宗弼见他二人来,叫:“二位弟兄,这便是害了陶兄弟性命那官军。”张应雷听罢,怒吼一声,提铜刘率先打入。子豪见又来一猛将,抖擞精神,把禅杖舞的如旋风一般,一杖打出去,激起一地枯叶。又是战了七十余合,辛从忠见他二人并不能拿下他,逐又握飞镖在手,尽力朝前一挥。子豪把禅杖朝上一挥,把那飞镖打入云天里。邓宗弼趁势一剑挥下,子豪忙翻身躲开,刚躲闪过去,张应雷又一铜刘打来,子豪忙使禅杖架住。辛从忠也提枪上前厮杀,叫道:“这厮武艺高强,俺们可用车轮战斗他。”张应雷此刻已有些力乏,听到此刻忙收了铜刘跳出圈子,辛从忠就来替过。这好一场厮杀,一边是为兄报仇贼匪,一边是保国平寇官军。激尘扬土,几般兵器打在一起乒乒乓乓。
郑晶玉正在乱军中奋力斩敌,见子豪与两员猛虎大将激战,恐其有失。取下那杆溜金火枪来,待对准了邓宗弼,扣动扳机,一声砰响。却只打中他座下马,邓宗弼摔倒于马下,子豪一禅杖打去,却被辛从忠一矛死死挡住,只觉双臂酥麻,暗暗大惊。邓宗弼抓起一剑向上挥去,子豪旋过禅杖隔住,又忙往后一跃。晶玉见未取得他性命,正要填充铅弹时,一虎躯大汉而来,正是唐猛。晶玉来不及填充,只得挂了火枪,拿起流花枪便来拼打。唐猛卖个破绽,让晶玉一枪而来,身躯一倒,打出一刘,晶玉抽回枪来,一竖隔挡。唐猛道:“俺昔日拳打野豹,你岂会赢得了我。”晶玉道:“你能打死野豹又怎样,又怎知我不会赢你。”唐猛气急,把铜刘拼力挥动,郑晶玉招招架住,丝毫不落下风。
就在二人混战之时,张元清也与风会交手许久,风会有些招架不住,元清步步紧逼,闻达见风会占不得上风,不顾那许多,提了刀便来协助风会,双刀齐来打,元清手中剑上下左右挥腾。眼下已顾不得攻关,一心要去助子豪,却又被他二人纠缠住,脱不开身,暗暗叫苦。张应雷已歇息毕,见风闻二人战元清不下,逐挥舞铜刘而来。元清见又入了一员贼将,心下慌乱,又打了数十合,闻达突然伤口迸裂,血浸衣袍,又险些被一剑砍中。张应雷忙叫:“闻兄弟快快退去,次将交于我二人即可。”闻达一咬牙跳出圈围而走,三将打到七十合,元清渐感气力不支,再招架几合,抽剑往后头跑去,张应雷紧追上去。风会略一歇息,见邓辛二人战子豪不成,也来提刀共战,邓宗弼见风会而来,收马回走,子豪晓得这些贼将使车轮战术,却被逼的紧,脱身走不得。
看官,张元清这一路先暂且说至此,转来说说胡志杰那一路。栾廷玉在关上见官兵到来,腰间别了飞锤,上马杀将出来。冲官军道:“害我兄弟跟徒儿,今又不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