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珍反抗,陈氏二媳妇上来帮忙,陶银珍双拳难敌四手,只能咆哮大喊:“狗屁,任水兴瘫了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拿出一个铜板帮忙,你们就是想欺负人,想得霸占我们家银子!我告诉你们,我全给小猫交束修了,你们一个子也得不到,爱伺候任水兴,那你们就去伺候他!”
陈氏大媳妇比她嚷嚷地更大声,“伺候男人天经地义,大家听见没有,这个毒妇,不光把银子全花光了,还想让自己男人自生自灭,我今天就代替任外侄好好教训你不可!”
陶银珍被她们钳制住,还没有痊愈的伤口伤又舔新伤。
小猫听见母亲的哭喊,刚进到考场,屁股还没有坐稳,就从考场里飞快跑了出来。
他去阻止陈氏大媳妇和二媳妇,对方仗着身量和体积,根本就没有把小猫放在眼里。
有家村人冷眼看着,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陶银珍明白,都是她刚才惹恼了白梧桐的缘故。
不然,不至于一个站出来为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清河书院的柳先生闻声出来,看到搅合一团的几人,连忙制止,“住手,快住手!”
陈氏大媳妇泼辣地叉腰,“我们自家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来管!我们就在这儿打了怎么的,又没有进到你们地盘里打!”
柳先生不知全貌,沉下脸,“那你也不能打人。”
陈氏大媳妇懒得和迂腐的老头说话,对陈氏二媳妇使眼色,“先把她拖回去。”
陶银珍鼻青脸肿,还惦记着小猫马上就要进考场了,她焦急万分地道:“你快回去考试,娘没事的,她们不敢把娘怎么样!”
小猫哭出来,“胡说!她们都把你打成这样了!”
陶银珍勉强笑道:“娘不疼,你听话,回去考试,回家就能看到娘了。”
等他回家的时候,娘不知道被老巫婆折磨成什么样。
小猫知道周围人都不会帮他们,他抹掉眼泪,没进考场,而是掉头跑向了白梧桐家。
只有善良的白夫人,能帮他护着娘了。
他必须跑快点,再快点,或许还能有时间进到考场。
小猫用极限的速度跑到了白梧桐家门口,却发现大门关着,清风在院子里,他却进不去。
他急切地大喊,“白夫人!白夫人!求求你救救我娘!”
清风冷冷地走过来,面无表情地道:“白夫人有事,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