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早就欣喜若狂的爬到他身前了。
秦王想到其他人谄媚的样子,眉眼间的厌恶愈发的明显,偏偏虞佩宁愿讨好其他人,也不愿意对他说些谄媚的话。
虞佩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榻,秦王没有让他出去的意思,就是让他在地上凑合一晚。
正当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床梁悬挂着的绸幔掀开一角,一床被子扔到了他的脚边。
虞佩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丑陋的伤疤,在吹灭烛光后,用被子包裹祁自己的身子,因为只有一床被子,他若是盖在身上,就只能够是在冰冷坚硬的地上,若是垫在身下,那他就只有冻着的份了。
虞佩躲在被子里抖了抖身子,打着冷颤,迟迟睡不着,何况与他在一起的人随时都能够取他的性命。
过了良久,秦王翻了个身,“滚上来。”
虞佩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被子下的身体好似被冰冻住了般,僵硬极了,“陛下,属下还是不上去了。”
秦王手指微微攥紧,“孤说最后一遍,上来。”
寂静的寝殿内没有任何的回应,昏暗的光下中,秦王的眼中暗流涌动,他眯了眯狭长的眼眸。
“很好。”
虞佩觉得还是不要和秦王走的太近比较好,不然他会一下子成为太多人的眼中钉了。
没有再听到任何声音,虞佩以为秦王不再计较这件事情,可是秦王站在床榻上,伸手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拎到了床榻上。
还将他扔到了床的里面。
虞佩手忙脚乱的想要坐起身子,可是秦王直接禁锢住他的腰,胸口贴在他的后背上,“陪孤睡会。”
“可是……”
“陛下,你身上好凉。”
虞佩瑟缩着脖子,秦王的体温很低,像是一块怎么也暖不过来的玉石。
秦王太阳穴跳了两下,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要将虞佩那张能够气死人的嘴堵上,“凉你也受着。”
“是,陛下。”
秦王抱着虞佩,沉沉的睡了过去,从未有一天能够像今夜这样的让他安心。
————
虞佩这几日都跟在秦王的身侧,好不容易得到了空闲,他能够四处走走了。
小年接近,即便是萧杀的宫中也渐渐有了些节日的喜庆感。
虞佩没有想到自己再见到小曲子的时候,他已经被安排去了浣衣局,寒冬腊月的天气,手还泡在冰冷的水中,手冻的又红又肿。
宫人虽然对虞佩用身体魅惑秦王上位的行为很是鄙夷,但是现在虞佩是秦王最宠爱的人,他们不敢给虞佩任何脸色看,还要处处讨好着他。
虞佩也终于体会了一次小人得志,他来的时候,小曲子刚好被两个小太监欺负,将两桶衣服摆在小曲子的面前,让他洗,洗不完的就没有饭吃。
“小曲子。”
虞佩走过去,尽管穿着厚厚的棉衣,也无法遮掩衣衫下他清瘦的身子,冰肌玉骨好似要与着晶莹的雪花融为一体。
两个小太监见到是他,立马弯腰行礼,“虞先生,您可是有事情吩咐?”
谁不知道小曲子就是因为得罪了虞佩才被调到了这里,他们也是最会踩高捧低的,从未给小曲子好脸色过。
虞佩看了一眼桶里的衣服,“我找小曲子有点事情,可是他的活好像没有做完呀。”
小太监们对视了一眼,立马讨好的笑着,“奴才们来洗,虞先生您只管带走小曲子就是。”
小曲子这一个月来清瘦了不少,他的脸本来就不大,如今瘦的只有巴掌大小了,如此寒冷的天气里,他的太监服好似还是春衣。
“带我去你的住处吧。”
虞佩微微蹙着眉,倒是没有在其他人的面前表现的与小曲子过于亲密。
小曲子低着头,将他带到一处偏僻的屋子,推开了木门,刺耳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他像个鹌鹑一样站在虞佩的面前,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