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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2 / 4)

在虞佩的面前,“燕国想和楚国联手,一起攻打下怀成河以南,单数楚国在我与燕王之间摇摆不定,你觉得孤应该相信楚王吗?”

虞佩摇摇头,抬手间衣袖把折子上的字挡住了大半,“我不敢乱说。”

“孤让你说。”秦王疲惫的将下巴抵在虞佩的颈窝上,尽管虞佩身上还存留着淡淡的药香,但是掩盖不了他身上如同花果般的清甜。

虞佩拉了秦王衣摆一下,整个身子都靠在了秦王的身上,“陛下……会将我送出去吗?”

他不能够落在燕王那个疯子的手里,否则就算秦王不杀他,他也一定会被燕王折磨至死的。

他说出了燕国的细作,甚至是秦军中的,他不知道燕王会不会因为他会奇古占卜之术饶他一命,但是在他看来饶不饶命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他还是会死。

秦王并未回答虞佩这个问题,虞佩自己心中也很清楚,比起他来,整个秦国是更重要的。

虞佩离开秦王的身子,继续去磨墨了,宫殿内气压格外低。

“孤乏了,”秦王闭了闭眼眸,揉了揉太阳穴,病态白的肌肤在烛光的照耀下更是近乎透明,他等了半天,却不见虞佩有任何的工作,心中了然,“孤见你上次的册子画的不错,便给孤作一副。”

虞佩手中的动作无意识的重了些,墨水直接飞了出去,好在只是落在他的衣袖上,“画?陛下是要那种画吗?”

秦王掀了掀眼皮,明亮的眼眸里藏着暗芒,“你还会作其他的画吗?”

虞佩诚实的摇摇头,当初学作画,就是为了满足他的小癖好,毕竟这种画册可不是在任何地方都能够买到的,小倌楼请来的老师教过他,他学的最是认真。

虞佩刚要拿起雪狼毛的毛笔,就被秦王叫住了,“等等,去孤的床上。”

秦王看着虞佩又要渐渐红起来的脸庞,微不可查的扬起唇角,他侧卧在镶嵌着白色暖玉的床榻上,指尖勾下翡翠腰带,领口落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连点玫红亦是若隐若现,起伏的胸肌,腹肌线条紧实有力,没入了裤腰间。

“需要孤将衣衫都脱了吗?”

“不……不用……”虞佩耳根滚烫,他就坐在床榻上,低着头不敢多看秦王一眼。

可是秦王哪里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微凉的手指抬起他削尖的下巴,“你不看着孤,怎么画?”

虞佩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有这样奇奇怪怪的癖好,让他给自己画小黄册子。

“将孤的脸画的好看些,还要将你画上去,知道了吗?”

“你之前不是想求个一官半职吗?如果画的好,我就带你去小年的宴会上,到时候你想要什么官职,我就许给你那个。”

虞佩听到这话心中应该高兴的,因为他苟延残喘活到现在,就是为了能够将那些轻贱他性命的人踩在脚下,从个可以欺辱的小倌,与虎谋皮走到了现在,很是不容易,他走在万丈深渊前,稍有不慎就会摔的粉身碎骨。

虞佩仔细作着画,他的画登不上大雅之堂,只是作来自己玩乐,就如同他本人一样……

他手微微泛酸,转眸看向秦王,秦王闭着眼眸,呼吸平缓,好像是睡着了。

虞佩看了看自己完成一半的画,因为要画出两个人的面部特征,所以花费的功夫也就更多。

他急忙阖上了画册,将画册藏在了身上。

虞佩刚偷摸的做完一切,都听到身侧的秦王沙哑的声音,“画完了?”

“没,没有。”

虞佩心虚的将头低了下去,却被秦王一手拦过纤细的腰肢,“陪孤睡一会儿。”

“属下还是去地上吧,属下身子卑贱,怎么能和您……”

秦王皱了皱眉,睁开眼看向虞佩的时候,眸光冷淡了许多,他的身子是凉的,就算用再多的炭火也暖不过来。

“那就滚下去。”

若是换个奴才,怕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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