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并不理会这个小人,他的丑态让阿生恶心,却看他有四十出头的样子,也许是不正常的生活太多,掏空他的身体,让人看到他满脸的菜色,怕也是一个不能活常久的人,与这样的一个人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哥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说话啊!”那人说着就要向阿生这边靠过来,正在这时,他的同伴给他送了一瓶洒时,并在那人耳边嘀嘀的说一些话,两人还时不时地向阿生这边看来,他们的目光如同蚂蚁在阿生身上爬一样。
同伴离去后,那人就挪到阿生身边,用手要拉阿生想向他的嘴里强灌酒,
“怎么和一个大姑娘一样不说话呢?你不会真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吧?“
可是他怎么感觉自己腰上被一个硬硬的东西给顶上,一时那瞬间,他就知道自己处于什么情况下,不由的小声说软话。
“我看错人了还不成啊,你怎么也不能拿着枪对着我吧?这要你不小心擦枪走火了,可是要人命的,这位小哥,我知错了还不行吗?”他这样战战兢兢的说着。
“你也不睁开你那狗眼睛看看少爷我何是许人也,竟敢来轻薄我?我看你是嫌自己活的时间太长了吧?”阿生恶狠狠地说,眼睛向外喷火,把来人镇在那里。
“我这就走还不行吗?哥,我眼瞎了,好吗?“那人低声的告饶,刚才的神彩早就没有了踪迹,还一个劲的使眼色想让阿生声音低些,以挽回自己在同伴的面子。
阿生看他的样子有点想笑,还不得不强撑着崩着脸,用脚狠踩那人的脚一下,低声骂道“还不走吗,难道等着我打枪打死你不成?”
听阿生这样一说,那人马上有了精神,他装着无事一样轻松与阿生打个招呼,如兔子一样逃跑了。那他跑时的狼狈样子,陈阿生还是扒在桌面偷笑起来,桌下他把白教员给自己的那把小手枪用手细细的擦了,贴着内服放到内兜里,装好以后还用手按了一下,他才安心。
直到阿生离开时,旁边桌的人都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也是阿生第一次在外面用手枪,阿生却是紧张中带着也惊喜,他为自己这次勇敢而高兴,幕色掩盖了阿生翘起的嘴唇,还有眼角的笑意。连平时讨厌的烟火气此时也感觉温馨起来。
当第二天的太阳照在窗台时,陈阿生在床上伸了伸腿脚,闭上眼睛一会后,他才从床上爬起来,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了,站在楼上看到眼前那些房子高高低低,错落有致分布在山丘上,今天有空还是去报社看看自己的工作,自从那天看过她以后,自己都没有去看过《闽州日报》。
谁知在路上,他竟然与多日未见的赵白良相遇,两人能在街上相遇,自然是惊喜多多,竟比在学校还要亲热,虽然两人不能拉手在路在站在那里聊天,但也忍不住聊聊离校后的机遇,谁知两人都要去《闽州日报》工作,都是白老师的安排,眼下的情景,说不定还有班里的其他人也去那里工作了,岂不是成了同学聚会呢?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名头不小的报社并没有想像的那样高大,一所普通的小院里,若不是门前挂着的《闽州日报》社的牌匾,陈阿生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地方就是他们要来找的地方。院里长的树林只有一颗,它遮天蔽日为这个院子打伞,边边角角也被有心人种上了花草。
门卫见门前站着两个年轻人向里面张望,就从小屋里出来打量这两个年轻人,只是两个一胖一瘦,一高一低,一个似黑李魁,另一个似彬彬少爷,两人站在那里让外人看起来很有喜感。
“年轻人,你们在这里看什么啊?”老头最不喜欢这样的人什么都不说,就向这里瞄啊瞄,自己在这个地方可是文化单位,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是你想来看就能来看的吗?
见老头脸上有愠色,陈阿生忙笑着说“阿伯啊,我们是来这里报到的。”他说完就从身上掏出白老师给自己的报到证明,并让赵白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