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榻上唉声叹气。
谁成想他原本雄心壮志摩拳擦掌要下山好好历练一番,这才入世还没干出点什么来,竟然直接碰上了原著中最可怕的那个股。
现在凌时还没有碰见张仪洲,恐怕也没到为了张仪洲收敛杀心的时候。萧淼清的这条命全在他手上,悬于一线了。
不过想到张仪洲,萧淼清脸上哀愁的表情又停了一下。
凌时还没有见到大师兄,那何妨不创造机会叫他们想见呢?也许头一回见面凌时就会天雷勾地火,被原著之力按在地上摩擦,然后慌忙给他这个小师弟解绑咧?
萧淼清觉得只有这条路可走了,否则他这小身板禁得起凌时啃几顿的,怕不是没等到师门的救援就要成个人干,命卒于此了。
这是原著剧情,这是话本罢了,他们本来就要相见的,并不是我不仁义啊。
萧淼清自己在心里默念许久,只感觉屋外的光线越发暗了,他自己也在这里躺了有大半日的光景,也许是天黑了吧。
这一下午萧淼清将台词念得不能更熟,也觉得这是唯一脱身之术,只盼着尽早试验,因此在听见门板再次被人推开的时候,甚至有几分雀跃:“你终于回来啦!”
屋外的人似乎在门口站住了。
萧淼清只当是凌时懒得理会自己,隔得远远就连珠炮似的把自己的心声吐露了出来:“你不是要吸我精气吗,其实我这身体也一般,吸不出什么的,我给你荐一个人吧,你见了一定极喜欢,就吸他吧,他在当世也很有些名气的。”
萧淼清顿了顿,献宝似的谄媚道:“我说的人是我大师兄,他叫张仪洲。”
萧淼清一下午没喝茶,这会儿说的口干舌燥却不闻凌时回应,正疑惑这话竟然半点用都没有?却听门口那人终于出声。
“师弟。”
传入萧淼清耳朵里的竟然是张仪洲的声音,想到刚才话都叫张仪洲听去,萧淼清吓得一抖,差点从榻上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