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睡的很沉,早上有人敲门她都不知道。
时宴知松开抱住她的手,抽身下床,随意披了件浴袍去开门。
门一开,秦妧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我昨晚喝的手机都放你这……”
话还没说完,看着浴袍打扮,还没完全睡醒的时宴知,秦妧直接卡壳了。
惊讶之后,秦妧问道:“你,你昨晚睡这里?”
问完,她就觉得自己在说废话,瞧瞧他锁骨上的咬痕,她用屁股想,都知道怎么回事。
时宴知嗯了一声,他丝毫不在意自己这样子被秦妧瞧见。
挥挥手,秦妧识趣道:“你们继续睡,手机我等会拿。”
说罢正要走,屋内响起了手机声,秦妧脚步顿住,这手机铃声显然是从她手机里传出来的。
她在想,自己是拿还是不拿时,喻岁烦躁的声音传来,“时宴知,你手机响了!”
时宴知侧开身,声音还有刚睡醒的沙哑,“进来拿吧。”
秦妧转身踱步进屋,直奔声源处,她正要去接,电话停了。
喻岁已经被吵醒了,一睁眼,就瞧见屋内站着的时宴知和秦妧。
“……”这是什么阵仗?
秦妧抬手:“我来拿手机。”
喻岁视线从秦妧身上转移到时宴知身上,后者淡然处之:“我昨晚睡这里,你忘了?”
浆糊的脑子涌入一些画面,全都带着颜色,白净的面庞上,瞬间爬上一丝绯色。
秦妧觉得自己是个有眼力见的人,她一脸暧昧道:“我就不打扰你们早间温存了。”
话落,转身离开了,她还贴心的替他们把房门关上。
喻岁说:“你昨晚怎么没走?”
时宴知道:“伺候你大半夜,我不累的?”
“……”
是她让他伺候的?
时宴知一眼就看穿她心思,“你这端碗喊娘,放碗骂娘的品性很不对。”
喻岁,“你是娘吗?”
时宴知勾唇,“你是想喊我爹吗?”
想到某些恶趣味,喻岁抄起床上的枕头,朝他砸去,嗔声道:“滚!”
时宴知笑着接下她扔来的枕头,转身放在一旁的的沙发上,出声:“醒了就别睡了,收拾收拾,该走了。”
拿起昨晚被他扔地上的衣服,披着睡袍,时宴知直接出门了。
时宴知一走,喻岁并没立马下床,而是懒散的靠坐在床头,
房门合上没多久,又是滴滴两声响。
脚步声刚响,都还没见到人,喻岁就知道是谁:“你又想看什么热闹?”
随着脚步声一起响的,还有猥琐的笑声,秦妧嘿嘿道:“小鱼儿,还是你最懂我。”
喻岁剜了她一眼。
秦妧挑眉:“我走了,他就来了?”
喻岁却说:“你们家酒店的安全指数很低啊。”
秦妧:“啊?”
喻岁继续道:“我住个店,怎么你们都能随便进?我这到底住的是酒店,还是菜市场?”
秦妧:“真不知足,让你享受福利局,你还抱怨,再说,你拒绝了吗?”
喻岁一本正经道:“我昨晚酒喝多了。”
秦妧意味深长道:“所以,你想告诉我,你这是酒后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