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也有了些许兴趣般的问道:“那秦氏如何说?”
“我问了几句,秦氏还是不肯说,所以我便回家了。”谷鸢怯怯的解释道。
刘推官却冷哼了一声道:“你一个小妇人,居然敢自己去狱中探人口风,自不是软弱之人,现在也不用在本官面前装软弱。”
谷鸢只是下意识的示弱,希望他放松戒备,没想到他却这般警觉,一时也有些尴尬。
池愉这时候才出声道:“大人,不论何事,总有个因由,你质疑贱内下毒,物证何在?人证何在?因由为何?总不能只凭逼问来诛心吧?”
听了这话,刘推官才哼了哼,扫了谷鸢与池愉几眼,淡然道:“你家小娘子,曾经在汪将军
中毒时,出手解毒,可见擅长用毒。”
“本官听闻医毒分家,一般医者,虽然知道有常见的蛇毒、吡霜,会解的却不多,而且对少见的毒药,也并不擅长配佐。”
“这次秦氏也好,吴县丞也好,中的皆是少见之毒,所以吴县丞死时悄无声息,死后还露出了一丝笑意……这可不是常人会用的毒药。”
谷鸢闻言一怔,毕竟传闻里都说吴县丞是上吊而亡。
现在听了刘推官的话,她不由出声道:“吴县丞是中毒死的?”
刘推官一直攻于刑案,见过的人无数,看到谷鸢脸上的惊讶不似做伪,这才眯了眯眼眸道:“是,已查验过,确认是中毒而亡。”
“说起来,据说他死前也去过你们家……现在秦氏中毒前,也正好你来过,你就说说这世上可有这么多巧合?”
“秦氏没死?”池愉听到刘推官说了几次秦氏中毒,却没提秦氏亡故,不由追问了一句。
刘推官听了这话,也没否认,却也没有回应。
闻言,谷鸢不禁眼眸一亮的问:“那大人,我可以去瞧瞧秦氏吗?或许我也能帮着一起研究一下她中了何毒。”
“呵,你现在还没洗脱嫌疑,你说本官敢让你去吗?”刘推官反问道。
“大人,就像你说的,我与吴县丞夫妻并无太多交集,也就不存在深仇大恨,我有何理由要去下毒?”
“何况还次次做的这么刻意,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与此事相关?”
谷鸢条理分明的剖析道。
刘推官眼眸微动了一瞬,有些快被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