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衙门见。”
许婆子看着冷大姐到这时候还没抬头,不由抱着一丝希望的狡辩道:“家里又不短她吃喝,是她想与人私奔,我不愿意,她才绝食相逼。”
一直到这时候,池愉才缓缓道:“人还活着。”
人还活着……
就迟早会醒,迟早能说出真相。
这一点,所有人都听懂了。
许婆子脚下发软,却还是坚持道:“我本想着家丑不可外扬,她这般不规矩,我也只想管教、管教便了。”
“你们这般闹腾,难不成还觉得是我老婆子错了?呵呵,我一个孤老婆子,好不容易给儿子娶的媳妇儿,无缘无故,我折腾她干什么?我还指望着她给我们老许家开枝散叶呢。”
众人觉得许婆子的话有理,不禁皆是点了点头。
甚至还有人出声道:“许婆子是嘴碎一点,但对媳妇儿确实没话说,冷大娘子不会织布绣花,家事也不精,她也是好好容着的。”
谷鸢知道冷二哥与池愉不好与人分辩,便含笑出声道:“大哥这些话可不好说。”
“许雲本来就是跟着冷家学的一身本领,当时求学的时候,便说过要入赘冷家,若不是如此,冷家何至于如此尽力培养他?”
“习武要的药浴本就不便宜,一年下来没个十两银子,置办不出来,你们也知道许家原来不富裕,如何支应的起?”
“后来真到要成亲的时候,许婆婆说许家千里一根独苗,入赘给人好说不好听,又反了悔……只凭这一点,许家已经是欠了冷家的。”
“只是冷氏夫妇厚道,又想着两人是青梅竹马,感情甚好,不好棒打鸳鸯,这才允了婚……冷大姐又是带着嫁妆过来的,何时吃过你许家一颗米了?”
这些都是路上谷鸢听冷二哥说的。
眼看着谷鸢越说越大声,许婆子再也忍不住的发作道:“你这小妮子嘴里乱嚷嚷,老娘今天就帮你爹娘教训你……”
许婆子原本还没这般霸道,也就是许雲这几年当上军头,她被人恭维习惯了,才敢对着人都伸手。
眼看着人又要扑过来了,池愉把谷鸢往身后一拉,护在了怀里。
阿拾更是直接,一把将人踹翻在地,拔出长刀,横在当前,冷笑道:“我说过了,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