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禅泰山也是当年董仲舒提出来的，本来是为了彰显皇帝和天地之间的联系。
自己非要去封禅泰山也不过是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扩张自己的威仪。
可若是连封禅的意义都改变了，那个时候，皇权会变成什么样子，李世民的心里也没有个底。
杨凡的话振奋了李世民，可同时也给李世民带来了烦恼。
他李世民是强大的，可是不代
表着大唐接下来每一位皇帝都能和他一样强大。
李世民能不借着神权的力量去管制天下人，那下一任皇帝也能吗？下下任呢？李世民不能保证。
杨凡给他一个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奈何这个办法后劲太大，甚至让李世民都难以入睡。
这是他在得知彗星冲日后第一次来到长孙皇后的寝宫。
每次迷茫的时候这个女人是唯一一个能给他指明方向的。
“二郎，你来了。”
长孙皇后有着敏锐的直觉，虽然现在不需要她去管理后宫，更没有了消息来源。
可是她依旧能感受到正在发生着什么。
当昨天长乐带着李不凡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感觉。
“观音婢，朕……”
李世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长孙皇后用手堵住了嘴。
“臣妾不想听，陛下决定就好。”
李世民突然想要大笑，因为他能想到遮掩自己失态的办法只有这个。
这个女人从跟着自己开始就一直在为自己考虑，为自己生了儿子，女儿，当了皇后。
没有一件事需要他李世民帮助的，相反的，一直都是她在帮助自己。
“你不想听？但朕非要和你说。”李世民突然有了玩心。
长孙皇后见到年过半百的李世民竟然还露出
一副小孩子的样子，心里的沉闷也被打破了不少。
长孙皇后嫣然一笑：“既然陛下想说，妾身听着就好了。”
“你说朕是个昏君吗？”
长孙皇后摇了摇头：“自然不是，陛下是难得一见的圣君。”
“那观音婢说说，什么样的才像是个昏君？”
长孙皇后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开口。
李世民则帮长孙皇后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殷商的纣王应该算是昏君，为了妲己丢了天下。”
“周幽王应该也算是昏君。”
“如此说来，为了女人丢掉江山的都应该是昏君。”
“可是朕不这样觉得。”
“女人又有什么本事能左右一国的命运？还不是他们自己没用，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顺便丢了江山。”
“将过错都推到女人身上，他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
“朕就不会这样。”
“朕想来一次改变世界的改革，这次改革可能会让天下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