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有些隐瞒。
后来在继续往泰山行去的路上,陆小凤偶然听闻马行空这家伙曾经被霍天青的劈空掌给打败过,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他的状态了。
而霍凌霄在问出霍休此人当不当杀的时候,说的其实也颇为含糊。
什么一笔宝藏由霍休看管,什么宝藏的主人不怎么在乎这东西了偏偏霍休要让这东西据为己有,再便是那个女骗子以及霍休的青衣楼,都没有涉及到根本矛盾。
陆小凤但凡好奇心再重一点,昨夜就该先打破砂锅问到底。
但他这人走江湖管闲事的毛病没改,却很沉得住气。
直到此时才从司空摘星的口中打听到了始末。
“看来这事牵扯的人还不少?”陆小凤摸着自己的胡子,“按你所说,他们都是旧日金鹏王朝的重臣,霍休是司空上官木,阎铁珊是内务总管严立本,还有那位峨眉派的掌门人独孤一鹤,是大将军平独鹤。”
陆小凤很清楚,如独孤一鹤这样的人,他即便不跟这样的人交朋友,也绝不会希望惹上这样的一个敌人。
但霍休为了将这笔复国的财富全部据为己有,还当真挺有魄力的。
若是让此事发展下去,以青衣楼的本事,以霍休的头脑,绝不可能放任独孤一鹤不入局中,更不可能只是让一个女人去诓骗霍天青。
谁知道会掀起何等惊人的风浪。
“这么看起来,霍休的运气实在不好。”陆小凤嘀咕道。“也不太聪明。”
选谁不好,选了个霍天青。
虽说上到霍凌霄下到天禽门都觉得霍天青做了个蠢事,但他坚持要继续在阎铁珊这里证明自己,加上涉及到后续事情的处理,他们也还是又把他放了回去,更当了他的有力后盾。
现在唯二在此中遭罪的,一个是已经死在了霍凌霄剑下的霍休,连带着他所掌控的青衣楼。
按照陆小凤所知道的,霍休自己缴纳的税赋或许不少,但青衣楼这个不受管控的杀手组织,显然是不可能有这么规矩的。
霍凌霄剑挑青衣楼,恐怕只能说是清算青衣楼的一个开端而已。
另一个就是那个女骗子上官飞燕,她也是与那三个金鹏王朝的重臣一道接下托孤重任的上官谨的孙女。
上官谨过世之后她终于少了管束,离开了家门,这才会与霍休有了接触。
这两人要的都是钱,在谋划金鹏王朝的财富上,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拍即合。
听到陆小凤说霍休不聪明的时候,纵马在前的霍凌霄忽然回身看了他一眼。
“霍姑娘似乎有话想说?”陆小凤始终留了几分注意力在霍凌霄的身上,自然注意到了这个眼神的变化。
“陆公子,天青有什么本事我比谁都清楚,他武功姑且还过得去,有他父亲的教授,加上勉强拿的出手的天赋,在年轻一辈里姑且排个名号。”
这话说的有点谦虚过头。
霍天青确实在江湖上名头不盛,但要陆小凤说,阎铁珊和独孤一鹤若是应该放在一处对比,那么霍天青比之三英四秀加起来还要难应付得多。
但霍凌霄既然这么说了,陆小凤总不好反驳她。
若说昨夜所见,这剑客美人称得上是月下仙姝,
那么在这并不算太盛的日光之下,她眉眼间一派神秀湛然,在策马回首看来的时候,更有白衣长风的潇洒。
陆小凤觉得自己起码得收回一句昨天的想法,比如说需要对她敬而远之,保持一个欣赏距离的说法。
他一向很懂得欣赏美人,而如霍凌霄这样的美人,在他这里的欣赏方式不同,便各方面都有独到之处。
美人的事那就不叫事。
麻烦也不叫麻烦。
做人做事还是要懂得灵活变通一点。
“你应该听懂我的潜台词了,”霍凌霄说道,“天青只有给别人当刀的本事,没有将阎老板和独孤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