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跟你借大哥用一用!”
……
京城变天了。
京城的天经常变,阴晴不定,出门需要随身带伞。京城的宅邸时常搬迁,住客来来往往,今日是堂上贵人,明日便成落魄乞丐。
石家也不过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例。
石韶羽在比赛上蓄意伤人的事被林家翻出来,又牵扯到了官场上的桩桩件件,有一些是自己贪的,有一些则是替林家做的事,最后全算在了石家头上。不过几日光景,石家便从京中的小富之家,变得身无分文,打上有罪的标记,发配到了偏远蛮荒之地。
“这一切都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个赔钱货!”石韶羽的父亲在城外众目睽睽之下,对着她拳脚相加,“叫你办事你好好办不就行了,现在你满意了?啊?不愿意嫁给大皇子、我叫你嫁个死了老婆的流浪汉!”
“老爷,别说了、别说了……”
一位中年妇人将石韶羽护在怀里,无助痛哭,眉眼与石韶羽有几分相似,正是石母。
“我不说?以前咱们有钱、有官位,我自然什么也不说。现在什么都没了,全靠这贱货所赐,我还不能说她两句了?”石父瞪着眼,喘着粗气便又抬手要打!
却有一枚小石子横空而至,重击在石父手腕上,痛的他一阵哀嚎。
“……这钱这官位,是你自己凭本事挣来的?”
原来是云琯琯赶到了,她连忙上前两步,将石韶羽母女护至身后:“我看你这只能把家族荣辱寄托在女儿婚事上的老东西……不,你不是个东西,也就配落个这下场了!”
石韶羽那日只对她说了石家处境艰难,却没说自己还有这么个猪狗不如的爹!
云琯琯面色严肃,恨不得一眼剜死这口不择言的老家伙。
石父闻言大怒:“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不也是个只能嫁人的赔钱货,也配在这指指点点?”
他受了巨大打击,如今满心只剩下怒火,竟是一转目标要对云琯琯动手!正在此时,一旁的司明朗出手,轻描淡写将他拦下,眼中寒光一闪而逝。
“辱骂公主,罪加一等。石大人,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