弼,齐齐下拜。
“多谢父皇恩典,父皇教诲,儿臣谨记!”
“谢我的恩典?”云承弼忍不住笑了句,“你还是感谢你那妹妹,古灵精怪,连朕也拦不住啊。”
若是没云琯琯相助,大皇子是决计娶不到这离国郡主的。
他家这小公主想成之事,当真是没有不能为的!
……
马球场上正因为太子妃的人选而热闹不已,但容妃却悄悄到了后台,探望她的侄女容冉儿。
容家的当家人容将军还正当年,容妃也年轻,因此族中子嗣不多。云景焕和容子墨又都是男孩,独一个容冉儿,又和容妃脾气想和,她哪能不心疼这个侄女?
若非如此,她又怎么肯拿云景焕的未来开玩笑?
事已至此,任芊芊做她儿媳,她也认了。
容冉儿还是得顾着的。
容妃赶到时,云琯琯正围在容冉儿身边,非要替她检查身体呢。容冉儿还没回答,余光却瞥见容妃来了,她怕被容妃骂,连忙脸色一变,往后一栽,竟是又晕了过去!
容妃:……
“行了,别装了。”容妃认命地叹口气,“你不愿意嫁,本宫还能逼你不成?起来吧,本宫带你回家,也好生养养伤。”
容冉儿这才乖乖爬起来,冲着容妃撒娇:“就知道姑母对我最好了!”
云琯琯也怕被容妃当作元凶,躲在一旁当鹌鹑,不敢说话。
谁知容妃瞧了她一眼,居然没骂人也没撒泼,只有些怨怼地问容冉儿:“公主还真是好大的魅力,本宫的儿子站在你这边,本宫的侄女也偏帮你,劝也劝不听。”
那云琯琯有什么办法,她魅力大自己也管不住啊!
云琯琯颇为无辜地笑了笑。
倒是容冉儿没再傲娇,拉过云琯琯的手十分认真地道:“姑母,你见过有人为了其他人的事拼命成这样吗,连疼都不喊一声,还嚷嚷着要给我检查身体呢。”
她把云琯琯的手指掰开,露出被缰绳摩擦得血迹斑斑的手心。
容冉儿摔下马看着吓人,实则她找好角度有意卸了力,再加上护具,受的伤恐怕还没有云琯琯严重呢!
这双手至少十天半个月是用不了了。
容妃看了,也是无话可说,少见地闭了嘴。
——如果司明朗没有来的话,恐怕容冉儿为以为这位公主当真是个不喊疼的血性女孩。
然而世事无如果,云琯琯从上场到下场没喊一句疼,等司明朗匆匆赶来问了她一句有没有伤到哪里,云琯琯立马来劲了!
只见她眼泪汪汪地把手伸出来,无赖似的往地上一坐:“手好疼的,腿也疼,我走不动了,要小明背着才能起来!”
容冉儿:……?
她刚刚是不是对云琯琯……有什么奇怪的误解?
司明朗也无奈极了,这小妖女前几天才委屈巴巴地说了自己最怕疼,结果今天又特意给自己找了这个罪受!
“现在知道疼了?怪谁?”他上前敲了敲云琯琯脑门,而后转身,背朝云琯琯蹲下,“上来吧,下不为例。”
云琯琯也不装了,手脚麻利地爬了上去,还冲眼神怪异的容冉儿挥了挥手。
待司明朗站起身来,云琯琯拍了拍他的手臂。
“慢点慢点,我有点晕马!”
司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