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德放下酒瓶,拿起一个高脚杯,姿态优雅地晃动着里面的酒液,在椅子上款款坐下:“好冷酷呐,怪不得组织里只有那个傻大个愿意跟着你……真是没耐性,把木仓放下,我告诉你就是了。那位先生让我传话给你……”
窗里的两人正在密谋大事,窗外的人却一无所知。
奈绪吐过一回,脑子清醒不少,想起之前在一起的同伴们,脸色骤变:“糟了,刚才没说一声就跑去追人,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找我?”
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联谊前为了礼貌,她把手机静音了,一直没有开启铃声。
屏幕亮起,上面显示一大堆未接来电记录,光是小景的就有五六条。
她赶紧回拨回去:“小景,是我。我没事,刚才酒劲上头,忘了知会你一声就乱跑,抱歉啊。什么?你们都在找我?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找你。我给他们打电话,一起到你那里集合。嗯,待会儿见。”
她一边往集合地点赶,一边给其他人拨打电话,通知集合地点。
几个人在诸伏景光所在处碰面,奈绪真诚地向他们一一致歉。
因为她,这场联谊活动被半路腰斩,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这都是小事,你没事就好。”众人看奈绪精神奕奕的,手上没有沾着什么奇怪的东西,譬如血迹,比如血迹,例如血迹……压在心上的大石头终于挪开了。
经过这次小波折后,六人都没心思继续玩下去,一起回到学校,准备好好休息。
几个人纷纷道别,返回自己的宿舍。
降谷零往前走了几步,脚下一顿,折返回去。
“宫本。”他叫住往女生宿舍楼走去的奈绪。
奈绪停下脚步,转身看他:“怎么了?”
降谷零沉默了几秒,开口问道:“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