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逃过了一劫,只受了点轻伤。
等了半个多钟,才轮到了魏晨诗,先后给家人报了平安和问候了两个死党,全部安然无恙,便立刻把电话交给了其他需要的人。
回到刚才歇息的角落里,魏晨诗沉着脸色,眼神忿忿不平地盯着陈北方的脸。
“干什么?老子得罪你了?”陈北方发现她那不安份的眼神,忍不住喝道。
“哼,你没有得罪我,不过……”
魏晨诗上下眼睑的扇形睫毛合到一块,阴森森地说道:
“你对燕姐姐不专,我得告诉她。”
啊?这丫头是怎么知道的?顺风耳?
陈北方暗暗大吃一惊,表面却不露声色,哼道: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魏晨诗受到挑衅,很不服气地喝道。
“难道你不想学习我的气功医术了吗?敢多事的话,小心我扒你的皮,”陈北方冷冷道,尽带威胁之意。
“你还好意思说,本小姐跟了你这么久,学到什么了?连皮毛都没有学到,”魏晨诗嗔道。
“那是因为你自己蠢,怪谁?”
“什么叫我自己蠢?明明就是你什么都没有教我。”
魏晨诗被惹得更加着急了。
陈北方想了想,还的确是没有教过她什么,只是不知道教给郭小冰那套东西在女人身上有没有用处……
继而又联想到这场“腥风血雨”极可能就是魔圣搞的鬼,那家伙的实力可越来越不好对付了,要是能教出几个牛b的徒弟做为左膀右臂,似乎有益无害。
他眼珠一溜,说道:“其实我一直想教你,但是你要知道我收徒弟是有原则的,至少有一个基本原则。”
嚯,这厮还‘基本原则’了,当讲政治课么?
魏晨诗俏脸一昂,说道:
“什么原则?”
“那就是……我只教诚实的人,不诚实者,诛之,”陈北方意有所指,说道。
这话有些耐人寻味,魏晨诗却是更不服气,喝道:
“我哪里不诚实了?”
“中计了——”
陈北方心中暗自一喜,表面上还阴沉着脸,道:
“好,那我问你,上次我明明看见你用围巾围扁了自己的胸脯,现在为什么不围围巾也这么扁?老实招待,以前是不是拿橙子垫起来的?”
原来他所谓的不诚实,就是研究这种事?这份无耻简直就是天下无敌了。
刚才被他紧紧拉着自己的手魏晨诗还有些怦然心动,虽然也知道他是刘璇的男人没有动什么歪念头,但毕竟欣赏之意还是有的,可听他听了那几个电话,不由“刮目相看”,现在那厮还这般调侃自己,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看她脸色一块红一块青,陈北方一时间也不清楚她是在害羞还是生气,又道:
“怎么?还不老实?那就不要怪我吝啬不教你气功了。”
“你……”
魏晨诗慌张起来,吱吱唔唔地说道:
“谁说我现在没围了?”
话音未落她就有点后悔,做为女人怎能如此不矜持,这话说得出口真是连自己都服了自己。
陈北方眼前一亮,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一马平川的胸围,愣道:
“但我那天拉了一下,里面明明就没有东西呀……”
什么?魏晨诗的脸色一片煞白,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又吃了自己的豆腐?居然都没有察觉,这个浑蛋。
“你这人,在娘胎里就这么好色的吗?”她骂道。
“废话,哪个男人不好色,”陈北方依然理直气壮。
魏晨诗别过脸去,也许是替女性们不平,气得大喘着气,人间出了陈北方这个色鬼真是女人的不幸。
然而这时,她忽然做了个让人惊讶的举动,猛地回过头来拉起身上的短袖t裇,叫嚣地说道:
“这么喜欢看吗?给你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