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调兵遣将有兵符一说吧。”
徐江南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不过头点了下去,眼神便亮了起来,沈涔轻笑说道:“猜到了?这扳指就是西夏北骑的调兵虎符,不过一枚不管用,得两枚,三十万西夏将士,只认兵符不认人,这是当时为了防止特殊时候,这些心傲将士不服将令而想出来的法子,不过一直没用上。虽然你爹那一枚扳指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哪,可陈铮愿意把这个给你,说明是下了不少本钱的。
不过,你也别想岔,为了防止扳指落在外人手里,两枚扳指只能传发一条军令,可一条军令,也是三十万将士的身家性命。”
徐江南啧啧嘴,不过继而望着沈涔说道:“沈姨,那我爹的那一枚扳指在哪?会不会也在陈铮那里?”
沈涔摇了摇头,无奈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当年你爹的死讯传开,很多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事是真是假上,而你爹的随身物件,等回头再想的时候,就已经看不见了,除了扳指,还有到现在还下落不明的春秋剑,你爹常常随身携带的先贤注解,都不见了。至于你说会不会在陈铮那里,我不知道,只能说在他那里的可能性很大。”
徐江南苦着脸,说不出一句话。
沈涔狐疑说道:“难不成你还真的想当一回将军?”
徐江南有些悻悻然。
沈涔脸上微笑不减,喝了口茶,又是回头看了一眼卫月,笑容意味说道:“好了,你的事情暂时说完了,现在该谈谈月儿的事了。”
徐江南心里顿时有些不妙的感觉,当然这跟以前走江湖的不安搭不上边,可惜还没等他想好,沈涔斟茶开口,“说说看,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卫月原本还是好奇样子,这一会觉得自己脑子似乎有些不够用,毕竟两人谈话内容的弧度转化有些大,只是变化再大,她也能听懂沈涔话里的意思,歪歪扭扭的起了身子,不过还没来得及溜走。
沈涔直白打趣说道:“月儿,你出去了也得听墙根,不如就留下来吧。”
卫月脸上血红一片,娇艳欲滴,细若蚊蝇的嗯了一声。
不过这事搁在徐江南这里也是棘手,要点头,他心里有陈烟雨的结,可若不点头,同样心里那关过不去,就在想着看能不能装傻充愣蒙混过去的时候,卫月反而开口替他解围,笑着说道:“沈姨,要不这事以后在说?我今天赶了一天路,有些困了。”
徐江南这口气倒是松了下来,只不过对卫月的愧疚意思又多了几分。
谁想沈涔也不看一眼卫月,只是盯着心里有鬼的徐江南,半晌之后讥讽说道:“月儿,这事姨本来不想说的,也不想在你们之间指手画脚,可你瞧瞧他这个样子,那里有男儿的担当,跟李闲秋一个样子,还是个九品剑客,怂的跟个女人一样。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气死我了。”
卫月调侃说道:“姨不是走过来了吗?”
沈涔有些恨铁不成钢,“姨不怕你笑话,是走过来了,可正是因为我是个过来人,所以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走,你还年轻,像你这样的闺女,搁哪没有个好归宿?这事要是他点头,好说,以后这就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不再过问,若是不点头,也好说,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
卫月不敢说话,嗫嗫嚅嚅瞥了一眼徐江南。
沈涔回过头,瞪着徐江南说道:“现在到你了,想好没有?还是继续当你的缩头乌龟。一个姑娘连死都不怕了给你挡箭,这情深不深?”
徐江南苦笑点头。
沈涔没好气说道:“月儿为了让你活命,叛出卫家,跟兄长反目,这份情深不深?”
徐江南引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咬着牙点了点头。
沈涔这会脸色才好看一点,继续说道:“听闻你在边城有性命之危,月儿茶不思饭不想,也要在城头等你,一连半月,就差望眼欲穿,就连这一次,这情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