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妥当啊?而这事当年虽然喧嚣尘上,但也被赵天子镇压下去,再两年,赵国便主动于晋国联姻,往常都是拳头小的找拳头大的联姻,赵国示弱齐国岂不怪哉?就算这些都顺理成章,联姻之后,赵飞燕又频频回国探亲又该如何解释?”
黑袍人像是想到了什么,难以置信道:“难道?”
李显彰拍案大笑。“正是如此,赵飞燕的裙带甚松,估摸着赵羸同晋王做了一阵连襟兄弟,若是再不堪点,可能还有几个兔儿爷。而那箭支并不是刺杀,而是将此事告知晋王,晋王觉得颜面受辱,这才马不停蹄回国,像这等风流韵事,早一夜间举国皆晓了,到最后,他发现自己就像头顶青山,众人皆醒他独醉啊。而这草木一秋,人活一世,无论是生晋太傅也好,死谥文正也罢,不就活张脸皮嘛。别说作为一国之君,就算寻常百姓家,蒙受如此奇耻大辱,也要提着柴刀上阵。自然是势同水火,不死不休的局面。这刺杀呢,正好是给他的台阶。”
黑袍人惊叹道:“先生是说这么多歪歪道道都是谢长亭一个人在搞鬼?”随后又称赞道:“这也只有先生的慧眼能看出来了。”
李显彰摇摇头。“可别小觑了天下聪明人,且不论多少其他,始作俑者谢长亭,还有那个灭了北宋的江秋寒,西夏接了徐暄担子的纳兰天下,还有文采风流冠绝一时的李闲秋,多了去了。对了,还有晋国那个牧笠生,苦口婆心在宫门跪了三宿,差点被晋王直接打杀了。只不过后来晋国沦陷,他也不知所踪。”
黑袍人难得见到李显彰的落寞神色,犹似不平,愤愤道:“先生,天下评徐暄占了两位就算了,为什么那李闲秋仅凭一文便排你之上,居魁首?端的也太猖狂了点。”
李显彰落子如飞,笑道:“倘若你知道当年他做的疯狂事,你便明白这第一实至名归。还有徐暄,就算身死了,他的落子,也没人敢轻易撤了。也没人知道他的暗手在哪里。”
黑袍人再问:“先生都解不了?”
李显彰无奈道:“只看得出端倪。”将最后一颗白子落下,李显彰起身,提着酒坛,饮了一口,又吐了出来。
“可还记得接下来怎么做?”
“记得。”
“那便好,明日在此看一场戏再去。小心一点,一切以保全性命为先。这酒还是比不得李安城酒娘的好,换个地方再试试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