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趁他走神,她转了转眼珠子,慢慢退后两步,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并且未有动作,她随即转身,撒腿就跑。
她刚跑出十米距离,衣领就被瞬间揪住,背后一道阴森森的声音响起,“姑娘你可别再跑了,你可是跑不过小生的。”
秦崇闪身而过,瞬间移步到她面前,一脸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道:“姑娘打得一手好算盘啊,还好小生反应及时,不然可被你给糊弄过去了。”
就在这时,小巷一阵疾风吹来,风为极速中还含带着一道颤动的声音,粗狂也野蛮,“洒家来也!”
看清楚来人是谁后,顾宁绽开一抹皮笑肉不笑弧度,道:“我说你没事应该去唱唱戏,还有你没事就去喝酒,两位老逮住我不放是什么意思?”
六老汉胸前的佛珠发出微细的声音,“送你上路之后,洒家才能去干别的事!别那么婆婆妈妈的,赶紧让洒家送你上路,洒家也好去喝喝小酒!”
秦崇微微皱眉,“六老汉,咱们可是说好了,不用武力去争夺!只能公平竞争。”
六老汉动了动手腕上的串珠,听到这话,动作微微一顿,抬下了眼,“洒家差点忘记了!既然如此,那就从洒家开始,若洒家输了,洒家就不和你争!怎么样?”
秦崇当下便拒绝,“不!若你当局就赢了,那她岂不是归你?这对我不公平,应当让小生先来!”
六老汉脸色僵硬,大声说道:“你一个大男人不要婆婆妈妈的!洒家说先来就得先来。”
顾宁一脸恶寒,咋就没问她愿不愿意,好歹她也是第三人啊!而且还是被他们抢夺的人,她也是有权了,好不好?
秦崇态度非常强硬,坚决反对着,“小生说不行就是不行。”他微微一顿,继续道:“切莫耽误时间,不如我们就老规矩?一切都交给老天来安排,尽人事听天命,如何?”
六老汉微微一怔,“好吧,那就老规矩吧!”说话间,他掏出一枚铜板,望着秦崇道:“老规矩,正面是洒家,反面是你。”
话音刚落,他把那枚铜板往天上抛去,铜板随听天而掉落,发出叩叩的声音,铜板转了几圈,最后以正面朝上的方式呈现。
六老汉捡起地下的铜板,脸上带着笑意,“这次是洒家赢了,你要愿赌服输啊!”
把铜板放到腰间处,内心别提有多开心了,以往老规矩都是娘炮赢的机率多,就这么说吧,十次抛铜板,他只赢四次,就算他在铜板上动了手脚,也还是一直无法改变定律。
按算来,这次是刚好的第十次,他应该是输的,可没有想到,他居然赢了!
秦崇冷哼一声,酸不溜醋的说道,“偶尔赢一把有什么好高兴的?”内心暗道:好歹基本他都是天天赢,他也没有这么得瑟!这臭和尚居然表现得这么明显!
六老汉才不管他的冷嘲热讽,喜上眉梢的走到顾宁的面前,“今晚你是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但现在我们两人争夺你,为了公平起见,我给你一个机会,若你要是赢了我,我就自动离开,而你的对手就会只剩下这个娘炮,你逃跑率就增加!”
秦崇把头一甩,露出一脸不屑,娘里娘气道:“就算剩下小生一人,她也逃不了。”
顾宁翻了个白眼,两人自顾自暇,亦是像王婆卖瓜,既然逃不掉,那么要玩,她就陪他们玩!
她抬头望了眼上空,天色呈黑,月照高空,星星也成为夜色的完美点缀,繁星点点,美丽无限!
她收回视线,把目光转向六老汉,上下打量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好,你想玩什么?我都乐意奉陪!”
六老汉把手腕上的佛串珠往大拇指一绕,“洒家生平除了美酒之外,那就是数是赌博,不如我们玩赌博如何?”
顾宁轻碰鼻尖,“可以,反正我也很喜欢赌,手也痒着呢!”
赌博这种事情,她生平可没少干,她在赌场之时,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