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吃了那么多苦头,就是为了求管知护住他最后一点的血脉,管知竟然如此无能。
“你到底是谁。”
“这不重要。”容治迅速收好了玉佩,他目光落在苏长泰的身上,“重要的是,我想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我又怎知你不会背信弃义?”苏长泰刚想顺着容治的话头走,就倏忽反驳起来。
“您的妻儿于我无用,我不需要他们守口如瓶,我也没有秘密在他们身上。至于您背后的人那就不一样了。毕竟您如此宠爱您的如夫人,谁知您会不会泄露什么秘密在她身上呢?”容治微微一笑。
苏长泰再次沉默,屋内再度归于寂寥,不过这次与之前不同,苏长泰的很明显已经动摇。
果然,没过一会儿,苏长泰只得长长一叹,“你想要我做什么?”
容治彻底松了口气,他眼中是难以察觉的轻松,“很简单,吐露真相,对襄成侯与孟太傅吐露所有的真相。”
“好……”苏长泰的声音中泛着苦涩。
容治一笑,退了出去,想来很快就会有值守的衙役进来,届时只要苏长泰一张嘴,襄成侯必定会马不停蹄的过来提审。
他要是吐露出管知,仍由管知再如何媚上,只要元嘉帝没昏头,都不会再保他。
届时北齐两患清除,那就还有中兴之机。不过很可惜,李盛袭千里迢迢而来,从来不是为了让北齐中兴。
而且,以北齐如今的局面和元嘉帝的资质,只怕难以中兴。
苏长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见有人来,便以为是寻常的衙役,他刚要振声高呼,说要招认,谁知拿到身影就飞快的飘到他的身侧。
她形如鬼魅,飞快的拿起布堵住苏长泰的嘴。
苏长泰呜呜不停,满是不解。
李盛袭不管他,她有无数种杀人的方法,但是她并不想徒生事端。
李盛袭看着苏长泰手臂上的伤,那里尚未结痂。李盛袭微微一笑,伤口溃烂,失血而死,也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