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容治心中松了口气,他想着自己的来意,说道:“不过眼下还不是最重要的。义父,我虽醒来不久,皇陵之事却也有所耳闻。这是打压周氏的绝佳时刻啊。”
他面露激动,双眸中写尽了野心。就如同寻常在管知身前献媚的小人一般。
管知见此,心中的怀疑反而打消了几分,他这里不需要无所求的雅正孤高之士,那些人注定与他不是一路人。
他需要的就是有所求的小人,求名也好,求利也罢,只要有所求,就能为所用,怕就怕无欲无求,反而不好掌控。
“咱家如何不知,只是姚汉青把持皇陵,怕是早就抹除痕迹,三法司中素来又是以周书湛为尊,大理寺卿插不上话,御史台中咱家虽有几个人,但是份量也远不及周书湛,只怕无从可查。”管知叹气,他的人多是内官,外官不多,也就是能在圣上跟前说上两句话。
外官上面,他的势力并不如周家,在办事上就差了许多。
容治摇了摇头,“其实也不必一定是要有什么证据,关键就在于那名良家子,只要能够证明那名良家子是他国暗探或是乱臣贼子,任凭周氏抹去痕迹的再干净,他们也难说此事是天灾!”
除非周氏不管不顾,想要为此而得罪圣上。只要证明了赵妤的身份,就算是天灾也能说是人祸。
“其实若是在那个时候,周氏还敢咬死是天灾,对义父而言还是好事,到时候义父便可向圣上直谏,我亦可上奏弹劾,直言周氏不臣之心。”
管知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咱家这就去查。”
容治点头,鲜血从口中流出,脸色越发煞白,人却宛如松了口气,“有劳义父了。”
“策臣。你如今这样,再住在平康坊怕是不合适吧?如此重伤,怎么也要个人在身旁服侍吧?”管知眯了眯眼。
容治几乎是靠在桌子上,话中气力也不足,他心知这是管知对自己的试探,若是他再拒绝,管知必定对他生疑,况且如今国丧已过,他也没什么借口,“既如此,还要劳烦义父为我安排。”
左新去了西昌,管知又安排人在他身边,他又身受重伤,羽化丹之事可能又要延后。起码要等到他的伤完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