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见人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几个清醒值夜的人一早就被我们给解决了。末将本来想将土匪全都绑回来,但末将只有这么一千多人,还要照顾伤兵,末将怕押送那么多人,回京的路上容易出事。”
“而且我们还在山寨里面救下了许多百姓,其中有好些姑娘,他们见了我们就喊救命,末将不敢将他们再留在寨子里,所以只好带着他们一起回来了,这样一来末将更不敢贪功,只得把为首二十多个土匪头领敲晕了绑起来押送回京,其他土匪全都一把火和着那山寨一起烧了。”
祁伟说完,又行一礼说道:“陛下,那些百姓都是被土匪掳走,有些是去给他们做苦力,那些姑娘更是可怜,这些末将都不知道该如何安置,望陛下派妥当的人安置他们。”
他说完,见永祐帝没说话,便自觉地闭紧了嘴巴。
朝堂上又一次陷入瘆人的安静。
良久过后,永祐帝问了一句:“成王有何建议呀?”
沈长珏镇定地出列,说道:“此番骆山平匪一事,该罚的要罚,该奖的要奖励,否则会寒了三军将士的心。”
永祐帝“哦”了一声,问:“那该如何罚?”
他只问了一句该如何罚,却没提及如何奖,让这罚就显得特别有针对性的意味深长。
沈长珏平静说道:“骆山土匪本来在我带领的西北援军打击下已经溃败,即便很快又结寨起营,但终归是被我五万兵士重创过,没那么快缓过来,此时汪将军又带着四万峰山大军本该一击而溃,但汪将军不仅败了,而且还将他自己的人头给弄丢了,这真是我们大宛有史以来的奇耻大辱!”
沈长珏慷慨激昂地痛斥汪永和李君的无能,话锋一转又说道:“正因为有我带着五万大军重创土匪在前,才有了祁校尉后面如此轻而易举地俘虏土匪头子,烧光土匪窝子,解救出那些百姓,任何的事情有因才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