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亦有胜算。”
“两万禁军怎可能抵挡得住三十万突蛮大军。世子,你我在此说这些无用的废话,还不如你告诉我,荣恒将剩余的西北军带到了哪儿?岢峰州城破了几天,除了你,我再没看见其他一个西北军,为何?还有老侯爷带着五万人如何中计身亡?”
袁松月闻言痛苦地捂住了脸,良久过后才开口说道:
“眼看就要进入冬季了,突蛮人比往常出兵的时间要多了很多,我和父亲一直在交战地和突蛮兵打,几乎没有什么空闲。有一天荣恒传唤父亲前往他的营帐内,与父亲商议来个诱敌计划,说是要给突蛮兵一个重创,也能让大伙儿消停一段时间。”
“他们商议次日父亲先带五万人与突蛮主将其戈达交战,父亲在交战过程中佯装不敌,将突蛮兵往鹰峡谷带,然后我们另外十万大军从后杀上去,前后夹击,虽然不能全歼敌军,至少可以重创他们。”
袁松月看懂了思语的表情,颔首道:“正因为秦小姐再三叮嘱过我,所以我特意查实过,除了我们诱敌的一二营,其他三、四、五营的将士确实接到了荣恒下达的未时前往鹰峡谷伏击敌军的命令。”
思语的神情平静,但脑中却在飞快地分析这些信息。
袁松月看着思语站起身来去看望了一下还在昏迷的沈长璟,等她走回来坐下之后才接着说道:
“毕竟我和父亲带领西北军已经几十年,我想打听各个营接到的军令并不难,所以剩余四个营我都去亲自打听过,只有六营没有接到这命令,这很正常,十万人追击只需要调动三个营就足够了。”
“我确认荣恒确实没有耍什么花样,才放心地和父亲去执行这个诱敌计划。可是那天,我们与其戈达遭遇上的时候我就莫名地心生不安,但那个时候双方已经厮杀在一起,我也没有时间来仔细分辨那不安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