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他能不能闯出一条路来。”
“陛下,李余李大人是个福将,你看这次,路过乌雁山也能帮陛下解决这么大一个隐患,太子殿下有李大人辅佐,定不会太难。”
永祐帝颔首:“但愿如此。”
福满见永祐帝忧心,便岔开话题,“陛下今日英明,将欧大人和曹大人的奏折都留中不发。”
永祐帝长长叹口气:“今儿能趁势拿回京畿守备军和京兆衙门已是不易,若不是朝堂外面守着的是李余统领的禁军,是真正握在朕的手里了。放在往日,朕哪敢这般行事,还不得看着姚立仁那老东西的脸色说话。不能再追查铁矿的事了,欧云飞和曹正清的折子里都提及了铁匠的事,若将此事拿到朝堂上去说,就不是朕能保全得了他们二人的了。”
福满弯了弯腰,“但愿他们两人能体会到陛下的回护之心。”
永祐帝慨然长叹:“如今朝堂上能为朕所用的臣子不多,朕若再不多护着他们,谁还敢为朕办事?”
福满默然片刻,哽咽道:“陛下太艰难了,朝臣本就该是为陛下办事的人,如今却看着别人的脸色行事……”
永祐帝看着垂泪的福满突然笑了起来:“你这老东西是专来惹朕伤心的么?明明形势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你还做出这等模样来惹朕气闷!”
福满连忙拭掉眼泪,笑道:“奴婢该打,鼠目寸光,哪有陛下看得远!”
永祐帝“哈哈”大笑,“自从李余在那次宫宴上救下朕,似乎一切都有了转机。”
福满弯腰:“是,陛下就要心想事成了。”
此时慈宁宫就没有养心殿那般平静,姚太后摔了茶盏,鬓边珠翠晃个不停,已没有了平时的雍容镇定。
“为什么会弄成这样?短短两天时间,你就丢了京畿守备军和京兆衙门两个部门,乌雁山的铁矿是怎么回事?从来没有听你向哀家提过。”
立于下首的姚立仁沉默地低垂着头,听见姚太后问话,这才回答道:“臣每天经管那么多事,怎记得住每一件事情都告知娘娘。”
“铁矿是小事吗?你究竟想干什么?”